谢清宴进来后,依着朝廷礼仪给陆长盛见礼。
陆长盛伸手托了托,道:
“清宴,你我之间,何须客气。”
陆长盛和谢清宴年岁相当,且二人颇有些身世相似,年少时也都独身在外,也更相惜一些。
便是见地,二人也能谈的十分融洽。
谢清宴初入官场之时,也得了陆长盛一些助益。
陆长盛客气归客气,这里毕竟是内廷,谢清宴还是依着礼数行事。
“此处乃议政院,还是依着礼数的好。”
陆长盛浅笑摇头,无奈道:
“你丫,不怪大哥常说你才有家主风范,年岁不大,便颇有些老气横秋的古板做派。”
陆长盛指了指旁边的椅子,谢清宴坐下后,陆长盛问道:
“此次路上可还顺利?”
随着农民起义的频发,豫州冀州两地并不太平,谢清宴在豫州为官,此时陆长盛问起,谢清宴如实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