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只好硬着头皮去了。
他记得白史宁的爱好,要年轻的,还要姿色漂亮的。
管事在街头蹲点儿,没一会儿,一个身穿牛仔裤长靴的当地女人,便出现在了他的视野里。
管事把心一横,走过去和姿雅交谈,“我们家老爷是凌国巡抚白大人,只要你今晚把咱们老爷伺候好了,这两金子便是你的了。”
姿雅家里坐拥数万头羊,数千头牛,是当地部落最大的继承者,二十两金子,让她去伺候男人,简直是巨大的侮辱。
姿雅倏地沉了脸色,反手就给管事一脚,用当地语召集了一群男女。
管事和随从们被虎视眈眈地围着,当即就慌了,“你们要做什么!我们老爷可是来使,你们要敢动我们,吃不了兜着走。”
来使怎么了,在他们逍遥国,就得听他们的规矩。
管事和随从被他们一拥而上,挨了一顿胖揍,吊在老脖子树上,巡防很快就过来了,“怎么回事儿?”
巡防和当地部落之间,有着微妙的界限,只要不是特别过分,是不会干预部落行事的。
不过,这树上吊起来的四个人,明显是随陆将军一起来的凌国来使,就不得不管了。
姿雅冷着脸说,“他们调戏我,还侮辱我,拿二十两金子,让我伺候老男人!”
姿雅的老爹,得到消息快马加鞭赶来,听到女儿说的话,便狠甩了两鞭子,抽管事他们身上,怒气冲冲地强调道:“女帝一定要给我女儿一个交代!”
大有女帝要是让他们不满意,就要大肆在部落里宣扬白梧桐的不公似的。
巡防赶紧将此事禀告了陆业。
陆业之前就跟这些人交代了,不得对妇女无礼。
白史宁竟然派人公然招嫖,陆业沉下眼,对巡防队队长说,“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是!”
巡防队来到白史宁的房门前,白史宁听着敲门声,还以为管事和随从给他带人回来了。
打开房门一看,竟然是一队巡防。
他心脏咯噔一下,防备地问:“你们要干什么?”
巡防队队长冷冰冰地说,“白大人,你公然在我们逍遥国调戏妇女,按照我们逍遥国的法规,罪名陈立,将予以半年以上拘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