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史宁老脸火辣辣的烧起来,急忙大喊,“你们搞错了,我没有调戏谁,我一直呆在房间里。”
他这么一喊,曾三水他们也闻声从房间里出来,目睹眼前这一幕,都露出了一丝疑惑。
贾玉芹和白伈水面面相觑,知道肯定是白史宁的风流病犯了。
感觉脸面无光,又不能让这罪名着实。
白伈水大声道:“我爹为人端正,怎么可能去招嫖,肯定是奴才们打着我爹的名头行事,何况,你们逍遥国的女人,那么不知检点,奴才们会误以为她们是妓女,实属正常。”
白梧桐他们没有来南疆之前,当地人便一直都是这么穿的。
穿的少,就是荡妇的理论,委实过分。
陆业沉下脸,对白史宁说,“是真是假,对证便知。”
白伈水挡在白史宁前面,她绝对不能让白史宁被带走,要是传出去,她这个大皇子侧妃便颜面无光了。
陆业根本不鸟她,对巡防队队长说:“带走!”
没一会儿,白史宁就被羁押到了当地的公堂。
外面围了一圈又一圈的犯人,管事和随从鼻青脸肿,戴着手铐鬼跪在地上,意外白史宁居然真的被抓了。
他们还指望白史宁能把他们捞出来呢。
对上白史宁恶狠狠,让他们承担责任的眼神,心脏不由拔凉拔凉的。
陆业问:“你们可是受他指使,侮辱妇女的?”
管事和随从硬着脖子不敢说话,陆业又问白史宁,“你是否指使他们侮辱妇女?”
白史宁当然不承认,“没有。”
陆业接着问,“那本将问你们,这二十两金子是你们偷的吗?”
管事心虚地看了一眼白史宁,就听旁边的姿雅说,“他说是他们家白大人给的!”
管事浑身一惊,眼神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陆业沉声道:“如果你们是主谋,会在我们逍遥国刑拘一年,如果不是,主动承认,认罪态度良好,就能宽大处理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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