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副官在北京,透着电话他没说什么,只是淡淡应下了,说自己忙完就去,还找吴邪要了吴山居的地址。
吴邪一边嘟囔着张家人接电话怎么一个样,一边走回了阿蝉的病房。
解雨臣帮阿蝉取下了输液,而阿蝉还在垂头看着那张照片。
解雨臣冲吴邪指了指一旁的椅子,“怎么说?”
“说是在忙,要过段时间。”
“也好,”解雨臣又转头问阿蝉,“所以照片上这人真的是你吗?”
阿蝉点了点头。
解雨臣又问:“你与九门是如何相识?为什么九门中许多人从未见过你,另一些知道你的人也对你避而不谈。”
阿蝉轻飘飘地叹了口气。
“让阿蝉先休息吧,明日再来听也不迟。”吴邪看了看阿蝉有些苍白的脸色,又看了看张起灵看起来有些憔悴的脸,也叹了叹。
“故事很长,”阿蝉说。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儿了,家里有小辈在长沙放野,却迟迟没有人从墓里出来,回到张家去。我便起身去了长沙一探究竟,阴差眼错间我救下了张启山,这么便相识了。佛爷是个很好的人,只有他知道我是张家的人。
九门之中,与我相熟的人不过寥寥。与霍仙姑相熟大约是因为我向她讨教了不少管理一个家族应该知道的东西。与二月红大约是因为佛爷,每每我去长沙城找张大佛爷的时候,二月红也会在佛爷的家里。与吴老狗倒是因为我们常常一起下墓罢。
而九门之中的其他人,与我其实并不相熟。他们那般尊敬我,或许是碍于张大佛爷的面子,也或许是因为我在那些年里多多少少救过他们的命,再有可能也只是因为我看起来吓人一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