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蝉笑了一下,伸出自己的右手翻转着看了看,“当年我在地下,或许是称得上吓人。

当时张家很多冥器,也都经过了九门的手。而那会儿九门下去探查的所有重大的墓,我都一起去过。那几年里我与九门的联系很频繁,一直到阿起长大后住在我院子里才少去了些。

但是这事儿我从来没有在张家说过,九门那边也是一样,这就好像是一个秘密。

这是我和九门之间留下的唯一照片,我曾与二月红说过有机会便要去找他拿,可我没有去,我没有赴那个约。没想到的是他一直好好地保存起来了。

在张家分崩离析之前,张家总是避世而活的,从来没有人谈论过我是因为于当时的张家来说,我只是住在那个院子里整日只知道摆弄花草的人罢了,我对佛爷说,请务必封好别人的嘴,没有人知道我是谁,没有人敢谈论我是谁。

我只是张大佛爷的座上宾。”

再之后呢?

再之后她没有去过长沙,她和九门的故事也戛然而止。

“我也从来不知道。”张起灵站在窗户旁边,半个身子靠在白色的墙上,垂着头说话,语气中带着一点儿委屈。

阿蝉转头去看他,仔细想了一会儿,“那会儿你才刚到张家呢,还在师父院子里,我也只是抽空去看你几回,你当然是不知道的。”

解雨臣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笑了笑,看了看张起灵,又转头看了看吴邪。

阿透走上前来,“这么说曾经你是张家的掌权人咯?”

“当时的张家……”阿蝉眯着眼睛回想,还是那样微微笑着,“已经谈不上什么掌权不掌权了,它已经半个身子露在悬崖边上了,我做的只不过是维持着张家最正常的周转,直到张家的张起灵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