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宁愿不想他担心,跟没事人似的,笑着安抚。

“你不要冷着一张脸,我没什么感觉,就是看起来有点吓人,真的……”

话是这么说,可实际上,她浑身已经痒得要抓狂,难受得不行。

絮絮叮嘱了好几句,薄靳夜虽然不放心,却也不得不挂了电话。

没过两分钟,慕言就走了进来。

“爷,我查到陆秋时的现况了,她的身体,的确是有点不适,有查到她最近辗转了很多家医院,每次去都有做检查,但是具体是什么病,却没有确诊……”

薄靳夜现在正心烦,这个节骨眼上,除了和顾宁愿有关的事,根本不想听到任何女人的事情。

一丝不苟的领带被他烦躁的扯开,他的语气明显不耐。

“不必管她,要死要活都随她的便。”

慕言颔首,不敢触自家爷的霉头,连忙退了出去。

……

另一边,亚瑟的城堡。

陆秋时正优哉喝着红酒。

暗红色的液体在高脚杯中轻轻摇晃,散发着阵阵酒香。

她满足地小酌,心情好得不得了。

“算起来,那边应该已经发作了吧?”

旁边,亚瑟也给自己倒了一杯。

“肯定的,那可是我们家族的秘药,效果也是数一数二的好,绝不可能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