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秋时点点头,又问,“顾宁愿的医术不浅,你这个药,会不会让她查出来?会不会查到你身上?”

亚瑟挑眉,“这么关心我?”

陆秋时眨眨眼,“是啊,我这不是怕你被我连累了么。”

话是这么说,可她真正担心的,只有自己。

若是真的查到这药跟亚瑟有关,那自己肯定也会被卷进去,她要确保万无一失。

不行的话,就只能提前做好两手准备。

许是她的虚情假意表现得太真,亚瑟竟当了真,含情脉脉地看着她。

“秋时,你放心,且不说这药我们家族从未透露给外界,很难查出问题,就说出了纰漏,我也会掩盖过去。”

听他这么说,陆秋时放了心。

“亚瑟,谢谢你为我做的这一切。”

她佯装温柔地望着他,和他碰杯,仰头喝酒的时候,眼底却掠过一抹精芒。

这步棋,她走得还算不错。

早就听说,亚瑟家族的人,曾在百年前,做过药师。

药师和正统的医生,有所不同。

医生可以治病救人,而药师,只是负责研发和配置药物。

这种能让人像是过敏一样的可传播药物,就是亚瑟家族的祖宗,研究出来的。

陆秋时本来就不喜欢顾宁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