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张了张口，最终还是在秦老的摇头下，选择沉默。

秦老慈爱的看着故施，笑着：“古骂得对，是我人老糊涂了。”

“一心只想着逼九舆答应，却忘了，无论他答应与否，对你而言都是不公平的。”

无论如何，舆论对于古这里，都不是友好的。

是他老了，糊涂了，没有考虑好事情的多面性。

双眼慈爱，面带笑意的望着自始至终毫无表情的故施，秦老道。

“这事因我而起，九老爷子也是因我病倒，我甘愿认罪，接受法律制裁。”

他这么干脆利落，倒让故施一时犯难了。

到底，师父的私心和初衷，是为了她。

可九舆这里，也必须是要给个交代的。

尤其方村药材一事，她也需要在秦家博物馆得到一个求证。

九舆伸出手拉住故施的手，冰潭般深邃的眸子紧锁故施，“施施，你师父这里，我不能代表父亲原谅他。”

“但如果他诚心道歉，大可在父亲病号痊愈之后，亲自登门，负荆请罪。”

负荆请罪这词，意义深重。

秦老一旦做了，那秦家注定了在九家面前抬不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