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做,秦家在整个京城,都抬不起头。
最高级别的请罪,那是得亲自背着荆条,亲自登门谢罪。
秦弦垂下的手微微握拳,手背青筋凸起,青色经络,清晰可见。
他知道,这是九舆看在师妹面子上,给父亲台阶下。
如果不抓住这个机会,秦家很有可能真的会步周家后路。
可如果抓住了,秦家的头,那就一辈子都无法抬起了。
故施回眸看了九舆,随后收回视线去看秦老。
对上故施的视线,秦老笑得和蔼,“错因我而起,我登门谢罪,是应该的。”
“师父……”
“古,什么都别。”打断故施的话,秦老了却了心里一桩心事,只觉得浑身轻松。
“这是师父心甘情愿、也必须要去做的事,是师父应该去赎罪,去求得原谅的事!”
“孽因师父而起,果也要因师父而结束。”
“只要你幸福,师父做什么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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