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听,这是人话吗?
徐雪莉都无力哇槽了,严重怀疑陈瞎子故意整这些幺蛾子来恶心她。
烧大蒜配烤馒头,那味儿……
徐雪莉想一想,都想吐。
陈瞎子却叹息一声,“馒头是正经的好馒头,就是这炉子不是正经的炉子,火也不是正经的柴火。”
“……”
徐雪莉已经没那么震惊了,怀疑陈大师脑子有坑。
“如果是土灶铁锅,锅里炖着猪油粉条和萝卜干,炉膛里烧着纯天然的草木柴火,然后把这样正经的冷硬馒头,埋进刚烧出来的草木灰烬里,过上十几分钟再扒出来,拍一拍焦黄馒头上的草木灰,掰一小块儿嚼进嘴里,那才是真正的烤烧馒头,人间至味,也不过如此了。”
徐雪莉听得想笑,甚至想嘲讽一句陈瞎子。
但是,她看到韩总手里拎着一瓶老酒,听着陈瞎子绘声绘色的描述,眼睛望着炉子上那两个馒头,一副口水都要流出来的样子,瞬间也不敢开启嘲讽技能了。
韩牧新有些激动地说:“大师,你也是农村人呀?”
陈瞎子倒也不忌讳,点点头,说:“我小时候,能吃上一个这样的白面烤馒头,那都是一种奢侈,那种喷香的幸福味道,吃一次,绝对能记住一辈子。”
韩牧新深有同感地点点头,“没错,小时候家里穷,平时根本见不到纯白面的馒头,我也就在生日的时候,有时能吃到老妈在炉膛灰里烤的馒头,刚才听你那么一说,我都馋了,真想再吃一次我妈烤的馒头,可惜……”
子欲养而亲不在。
韩牧新都不忍心再提了。
他深吸一口气,然后认真地问陈瞎子,“能分我一个烤馒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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