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琬仍旧笑着,“小女子听闻此地可以雇江湖高手,是以专程前来,想雇人行个凶,二位可否让小女子进去?”
方才没做声的人此时开口,语气冷硬道,“你姓甚名谁,家住何处,官府下发的牙牌?”
说着他摊出手。
“……”
徐琬懵了,李二怎么打听的,怎么还要牙牌?地下武场不该都是匿名吗?
“一定要么?不能匿名或是化名么?小女子是瞒着家中人前来的,恐不能提供——”
“离开。”那人不耐烦地打断。
“大哥。”徐琬改了称呼,决定对他的冷漠不予计较,再度软下语气,“提供牙牌就能进了?”
他冷哼,“自是不行,筛查无误仅有资格入第一道门,待缴纳钱财后方可得一木牌,凭牌入武场,你只听他人讲武场能雇江湖高手,没听过武场的规矩么?”
“他也是道听途说,不清楚内里规矩,还得劳驾两位大哥告知一二。”
徐琬心道还是喊“大哥”管用,李二打听得虎头蛇尾的,回去定要扣他月例。
“小女子听说江湖人士可以上擂台比武,不必缴纳钱财。”
“谁跟你说的?”另一人立刻不高兴了,好似受不得旁人胡诌规矩,“想上擂台就得交钱,那可是押金。”
“比武有输赢,可是要赌钱的。”适才问身份文书的那人再次开口,神色讥诮,“当是什么人都能进,什么人都能上擂台啊。”
“那押金…是多少两?”
“二十两。”
“……”
二十两对于江湖高手来说,并不难挣,押金只是一道门槛而已。
他继续道,“你一女子又无须上擂台,问押金做什么,交足二百两就可得木牌了。”
徐琬心道,当然是因为舍不得钱啊。
一想到日后要养一帮人,经济压力大,又刚和郑明锐闹僵,断了财路,她就不得不精打细算,每一文钱都要花在刀刃上。
“多谢两位大哥,小女子回去取牙牌,改日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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