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请些护卫。”
“……”
徐琬心说,护卫可护不住他。
“虞老,您收他做徒弟,不会就是这个目的吧?”
她心里不由万分同情崔言之,相比之下,阎照对她,好像还过得去。
幸福果然是比出来的,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哼,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虞敏德不高兴道。
“我也不想当小人,可您这…委实也不像君子之举吧。”
“我问你啊,你觉得是景王勾结郭安近,害死他爹的吗?”
徐琬摇头,听说景王重心都放在朝中,常与官员交际,重利诱到自己麾下,勾结边疆都护,应是不大可能。
而且他至死都在喊冤,似乎根本不知道他那个二皇兄,伪善面皮下藏着狼子野心。
正常情况下,只要不是天生痴傻的皇子,都该保持怀疑和防备,然而他没有,这不妥妥的替死鬼么?
“好,你觉得不是,那谁最有可能,齐王是吧?”虞敏德把话掰碎了讲,“你看,我收崔言之为徒,想让他去查陆家的事,不也算在他平反洗冤路上,添把力?”
理是这么个理,听起来,崔言之还要感激他。
徐琬不甘心道,“那除此之外呢,您就没有因为别的原因想收他为徒?”
“别的原因自然有,他无父无母,我无妻无子,算不算?”
“……”徐琬嘴角微抽,“敢情您是打算让他给您养老送终……”
竟是和阎照打的一样的主意。
虞敏德厚脸皮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啊,你就说该不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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