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字刚落,只见顾延神色微变,短短几秒钟的时间,无人知晓他的心境发生了何种变化,这么多年他总是对自己的小妻子淡漠、不闻不问,仅存的柔情也只是在床上的律动间。
得知冬喜她醒过来了,不知怎么的顾延忽然感到一阵头疼,片刻后,他起身坐正了些,敛眉轻声问:“医院那里…”
正说着,顾延的话锋又一转:“夫人是不是闹了脾气。”
不像是询问,倒像是在确认,语气平稳得仿佛是在问今天的天气如何。
何全不似他那般不耐,在认真回忆下属汇报的细节,接着小幅度摇了摇头,如实道:“夫人没有闹脾气,夫人挺安静的,医生说——”
没有闹?怎么可能。
何全的话还没有说完,“没有?”顾延直接沉声打断了他。
手中昂费不菲的银色钢笔被他合上盖放置在了桌面,发出一声很闷的声响。
会议室里一瞬间落针可闻,正在汇报季度报表的OM也火速暂停。
何全也察觉到了不对劲,但他只是照实说而已。
“确实没有,医生说,医生说夫人她不吵不闹,只是坐在窗边说想看医院里栽种的常青藤....”
周遭死了人一般的安静。
足足过了半晌,“是吗。”顾延一改刚才觉得麻烦难耐的神情,他居然笑了。
挺括的眉眼,沉冽的气质,不经常的笑的人忽然笑起来总是很抓人眼球,很特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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