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远朝:“你好像比我更了解我老婆?”
周恒坐在对面莫名想笑,“咳咳...”
软的不行来硬的。女人拉低衣领露出两个半圆向梁远朝靠去。
男人立马起身,“走了。”
女人还打算跟着。周恒打了个响指,酒吧的黑暗处走出来两个男人把女人拦在后面。
梁远朝一边往外走一边问:“你带了人?”
“嗯。”
他开门的手顿住,“那你刚才干嘛去了?”
“你又不是真的已婚人士,忌讳什么?怎么,还装上瘾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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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街俨然成为了一座沉寂的老小区,梁远朝坐在沙发上心如乱麻。
十二点的时候,他给周恒打了个电话。
“喂?”那头压着嗓子。
“你们是不是知道什么?”
周恒起身,往窗边走,回头看了眼顾萤月,女人睡的安稳,“我们能知道什么。时间不早了,明天说,我怕吵醒她。”
“......”梁远朝扔了手机,已婚男人有什么了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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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两个男人坐在包厢里相顾无言。
顾萤月不让周恒去酒吧了,两人只好换了场地。梁远朝一杯接一杯,三杯下肚,胃里空荡荡的,有点难受。
周恒拦住他,“少喝点,毕竟你没有老婆煮醒酒汤。”
梁远朝紧紧的捏着酒杯,“别激我。”
周恒:“她拿别的男人激你的时候,你都沉得住气,我这么激一下就受不了了?”
他没说话。
“她要是真的和别的男人结婚了,你准备怎么办?”
梁远朝摇着杯子,冰块撞到杯壁,哐当哐当,他说的很轻,“不知道。”
他说了两次不知道了。
周恒得出结论,“你还在恨她。”
“她挺可怜的。”周恒又说了句。
梁远朝本来就烦躁,“什么叫她挺可怜的,她可怜,那我呢?”
啪——是酒瓶子碎地的声音。
刚才拿酒瓶的那只手青筋暴起。
下午三点的天像是六点,阴沉的不像话。风吹起行人的长发和衣角。
临走前,周恒最后问了一遍,“你这婚还结吗?”
“不知道。”
周恒摇了摇头走了。走了两步,他又回头,“我回去陪老婆了,今晚下暴雨,打雷她会害怕的。”
“跟我说干嘛。”
“我老婆比薄矜初大一岁。”
“周恒你他妈有病吧。”
周恒走了,没再回头。
气象台昨天发布暴雨橙色预警,薄矜初从研究所出来八点了,在小区便利店买了两个饭团,回家锁好门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