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青也凑上前,进一步将附近碍事的草悉数拨开。
“他身上有伤口,虎口有茧,是个练家子。”
“大丫,如今正是多事之秋,这人到底是好是歹咱们都不清楚,还是别理会吧!就当没看到过。”阮万铁当机立断退了出去。
阮青青准备退走时,自己的脚脖子被一只滚烫的手给抓住。
“救我,我不是坏人!”
声音虽然低如蚊蝇,但阮青青听得清清楚楚。
“大丫,走了!你还在磨蹭什么?”
阮万铁重新挑起担子后,催促她。
“爹,要不咱们把他送到村里的李大夫那里去吧!这荒郊野外的,他身上又受了伤,任其下去,恐怕只有被野物给吞入腹中这一条路了。”
阮青青到底心里有些不忍,他声音虽然沙哑,但不难听出还很年轻。
“谁知道他是不是坏人呀?”
阮万铁不太乐意。
“他说他不是。”
“坏人会自己承认是坏人么?”阮万铁恨铁不成钢道。
“我有种直觉他不是坏人。爹,我们就救他一把吧!咱们就当是为大弟积福。”
阮万铁一听到这,沉默了。
他再次放下担子,走向那人。
只见他用右手食指和大拇指将那人左手手背上稍微好点的皮肤轻轻捏起,然后将手松开。
阮青青还没闹明白自家老爹在干什么,就听他来一句,“他真的很年轻,年龄在30岁以下,再加上他平时应该锻炼比较多,暴晒频率高,皮肤年龄较正常人要显老10年,年龄估计不超过20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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