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们祖祖辈辈都生活在这里,上了年纪的老人,哪里多个坑都心里有数。
即便如此,依然没有人把关庆嘉找出来。
这样一条毒蛇,有那一整间的馆藏,没有人能放心安睡。
下一个遭到毒手的,又会是谁。
一边搜寻,刘村长反复强调,一定不能落单。
尤其是长得周正,有两分突出的人。
人人自危。
毕竟,虽然关庆嘉只挑长得好看的,但是谁知道他要是狗急跳墙起来,找不到更好的,向下兼容呢。
没有人能理解关庆嘉的精神世界。
只能各自抱以最大的警惕心。
那二十来个孩子一直没能找到。
陆老太那个药方已经喝了一个疗程了。
周大婶同章秋说话,一起斟酌药方,一人计短,两人计长。
周大婶道:“你别看陆老太现在这样,我这点本事,还是从她那里学的。”
陆老太的母亲,过去是巫医。
这种身份,多少沾一点神经质。
“陆老太疯了,有人说是泄露了天机,被反噬了。”
周大婶不无唏嘘道:“干这一行,多半命里无亲,都说这是业力。”
后来不兴神鬼那一套了,陆老太就当了游医,兼着稳婆。
那个年代,村里有一半的娃,是当时的陆老太接生出来的。
医者不自医。
一个药方姗姗改改,周大婶带着药包去找陆老太。
却没见到她人。
“这个时候跑哪里去了。”周大婶嘀咕。
关庆嘉藏在地窖里。
是一个废弃了很多年,已经被填平了的地窖。
关庆嘉找军工厂的时候,挖掘机挖通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