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蝉脸烫得像要烧着一般,力气也不知上哪去了,靠在他的怀里喘着气。
剧烈的吻像甘霖一样,抚慰了他的相思与盛怒。
抱着她,他轻声地说:“夏蝉,不要再折磨我了,可好。”
“我怎么折磨你了。”
“我的心里,只有你,由始到终。”他将下巴放在她的头上,闻着她身上的馨香,所有的不安终于平静了一些:“夏蝉,夏蝉,没有姜紫云,也没有金玉珠,你也不要去管胡人公主,我的心里,只容得下你一个人。”
她闭上眼睛,无力地靠在他身上:“赵熙,我不知道。”
“你想知道什么?”
“我现在什么都不知道,我也看不清楚。”
“你为什么不跟我父皇说,你有战功在身上。”他是很气,可是,又不舍得多骂她一句。
“赵熙,你比谁都明白,你父皇不想我们在一起,我只会拖累你,并不能给你带来什么好处?”
他让她的话又激怒了,抓着她的肩头问:“我需要什么好处?”
那黑眸,像是要冒火一般。
她低头不语,他怕抓痛她,力道放轻了几分:“如果我真想要做九五之尊,我就不会撕了诏书,夏蝉,你们所想的那些,不是我要的。”
夏蝉疲累地叹了口气:“赵熙,我们现在,也只能这样吧。”
“不要把我当成陌生人,可好?”他放下尊严,静静地看着她。
夏蝉咬着唇不说话,头抵着他的肩头。
敲更的声音很响,慢慢地又远走。
他直言:“我不喜欢你和周至深在一起,你该知道他对你的心思,你离他远一点,再远一点。”
“赵熙,你这是吃醋吗?”她心里竟有一丝的雀跃。
他向来情感冷淡,而且对她很是信任,可是高冷的他,也会像平凡的男人一样吃醋。
“是。”他不隐瞒。
周至深的强大与实力,没人比他更清楚,而且周至深很善于隐忍,哪怕别人骑在他的头上,他都还能笑得出来。
“他帮过我,而且我要与他有什么感情,也轮不到你了。”
“夏蝉。”他不悦地拉长声音。
她忍不住笑:“好啦,今天跟他出去,只是想请他帮我做一件事,而且我也不想和他对立,他是一个很高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