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医药箱拿来做来什么?”兰溪溪刚说完,才愕然后知后觉发现手很疼,低眸一看,白纱布变成红纱布!
她自己都没注意到,他居然注意到了。
一抹浅浅的涟漪浮过,她抓抓头发,拒绝:
“谢谢关心,我自己会处理的。”
呵。
“有了薄西朗,连替你上下药都要拒绝?”薄战夜声音染了寒霜。
兰溪溪摇头:“不是的,我只是......”
“不是就好,在我动怒前,下来。”
丢下命令,他迈着矜贵高冷的步伐下楼。
兰溪溪:“......”
他是不是太霸道了点!
而且现在关心她?当时在监狱的时候怎么不去看她一眼?
她自认为,她照顾那么久的小墨,还代替兰娇替他稳住薄氏股份,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到头来,连看一眼都配不上。
现在没罪了,他凭什么又来操心她?
兰溪溪生气走到薄西朗房间,找到医药箱,直接忍着痛,三下五除二把手上的纱布剪开,然后利落缠上。
做完这一切,她唇瓣已经咬出牙印,额头上也满是密密麻麻的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