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没有停留,下楼,对坐在沙发上等待她的尊贵男人道:
“真的不劳九叔费心,我已经自己包好。”
态度冷清,冷漠。
那带血的纱布,也确确实实换好。
薄战夜看着灯光下身姿弱小又傲然的女人,眉心紧到一起:
“挺有骨气。”
远离他,远离到如此地步,相当有骨气。
兰溪溪嘴角苦涩。
有骨气么?她一点都没有骨气。
在监狱时,她没有想着好好表现早日出来,只是生无可恋想死,一个怂包蛋。
她道:“九叔言重了,我只是喜欢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不想劳无关的人操心。”
无关的人?
好一个无关的人!
薄战夜彻底被她惹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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