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回答她,见她这样一幅要死不活的模样,惨白着一张脸,这气色看着跟死了几天忘了埋的有的一拼,门边的侍卫上前两步冷冷的道:“姑娘还是在屋里好生待着吧。”他拔出长剑在林子漾身前比划,眼神意味不明的看着她,她莫名后退了几步,退进了房间里,门啪嗒一声被他们无情的合上了。
她呆呆的坐在椅子里,双目无神的看着上方梁柱,悲戚的低语道:“师父,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眼底是化不开的忧伤。
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她痴痴的笑了两声,也不知师父他们如何了,她看着禅房后面的窗户,咬着唇强撑着到了窗边,推开窗户,竟是万丈深渊,只有笔直如同刀削的岩面。
做了如此完全的准备,是将自己摘了出去,她只觉得难过,趴在窗台边上,突然就大哭出声来。
为师娘报仇,为何不带自己?
她哭得浑身发抖,身上滚烫一片,外面守着的侍卫面面相觑,却都默契的当作没有听见,只哭到后来只剩下困兽一般细细的呜咽声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门口的守卫撤退了,她却还是浑身无力,连端个杯子都很费力。
“走吧,我带你回去。”贺羡南一身是血的从墙头落下,正好见着坐在屋檐下半眯着眼睛望着天际的林子漾。
“我师父他们呢?”她没有接话,只固执的问道:“贺羡南,我师父他们呢?”情绪激动得从那长椅上摔在了地上,手掌在粗粝的石子上磨破了皮,她却仿佛告知不到疼,抬起头红着双眼直勾勾的望着他,势必要一个答案。
“带你去找他们。”他叹了口气,却是好脾气的上前,将她拉了起来,拿着帕子小心翼翼的给她擦着掌心,动作轻柔,低头轻轻吹着磨破的地方。
酥酥麻麻的,像羽毛刷过,浑身过电一样,连着心口都酥麻一片,她似乎又听见自己剧烈跳动得心跳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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