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正常。
和高俅一样、张康国不可能直接来参加,于是推脱有事让儿子来,那么上级送下级一盒寿面,也可以算是得体。
基本全部送的是厚礼,于是风流倜傥的小张公子送上一盒寿面、还被以大礼请入内中,算得是最清新脱俗有牌面的人了,难免引得各种美人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偷偷观看。
接下来轮到高明。
高俅军衔高于杨博雄,且实际管理的业务、权力、势力、尊贵程度都全面高于杨博雄,但却真不是杨博雄的上司。
理论上这种情形适合送中礼。既不算贵重,却是世面上不多见的、有特点的礼物。
可惜高衙内从来不走寻常路,直接一张名下钱庄的五千贯票据扔过去。
杨博雄的副管家一脸懵逼,唱也不是,不唱也不是。
关键现在世面上已经没有这种类似交子的东西了,即使有一般人也不信。想唱出来的话,又怕这是儿戏,最终无法兑现,还唱出来的话岂不是闹了笑话。
但不唱的话,送这东西的人相当于是高俅啊。
最终见高俅家的这二世祖犹如盯贼似的看着,压力特别大的家丁只得高唱道:“太尉大人高俅,贺钱五千贯。”
“卧槽五千贯!”
接下来各路人马窃窃私语中,无一例外都恨死高明了这孙子了。
现场但凡还没送的,都在迟疑是否要加钱,否则得罪了杨博雄这种奸贼小人,往后可怎么混?
然而,我行我素的高衙内才管他们怎么想,一副少爷我不差钱,想送多少就送多少的姿态扬长而去,留下一堆感觉礼送少了的军官们尴尬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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