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正是陆蔓的父亲陆永致。

“没想到你父亲走得这么早,还以为,能多享几年福呢,可惜了这么大的产业。”陆永致此话一出,陆书白表情僵硬了几分。

念在对方是长辈,没计较,“父亲是走得早,但陆家也不是没人。”

陆永致表情尴尬。

陆蔓这时走了过来,“父亲说得对,陆家家大业大,大哥就这么走了,总该有财产分配吧?”

“是啊,咱们都是陆氏族人,君尧叔叔如今走了,那陆家是该重新分配了吧?”站出来附议的壮年男人也是陆家的堂亲。

剩余几人望风不动,都在暗中观察。

陆书白脸色当即拉下,“我父亲刚走,若你们不是诚心来悼念的,可以离开了。”

“书白,当年你父亲不过是捡了俊逸的便宜,若俊逸还在,陆家又怎可能会分家呢?”

陆永致对当年陆君尧提出分家而一直感到不满,如今陆君尧去世,他们当然肆无忌惮。

跪在地上烧纸的陆老太太听到外面的嘈杂声,当即让何妈扶她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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