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砚点点头,问道:“可有哪里不舒服?”

谢元棠愣神片刻,昏迷前的记忆倏然浮现,她一个激灵爬起来:“司徒砚!你打我!”

司徒砚:“......”不是,你醒来第一个想起的就是这吗?

谢元棠坐起来,小手一左一右,不客气地拧住司徒砚的脸颊,大眼睛瞪着他,奶凶奶凶的:

“好你个司徒砚,翅膀硬了哈,竟然敢打你娘子,我看你是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司徒砚脸颊被拧得瞬间泛红,却没有躲闪,更没有动手,只是口齿不清地道:“嫩听偶解似......”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谢元棠直接上手捏住他的嘴巴:“想解释也等我执行完家法再说!”

司徒砚轻笑出声,靠坐在那里,宠溺地看着她,任由她动手。

谢元棠自然不会真的打他,不过是气他罢了,这会儿眼角余光忽然瞥见他身上的绷带,顿时一愣,收了手。

司徒砚好笑地看着她:“不是要执行家法吗?”

谢元棠看他一眼,小脸沉沉的,伸手就朝他绷带上按去。

“嘶!”

司徒砚当即倒吸了口凉气,包住她的小手道:“你可真会挑地儿,就这儿伤最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