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衡面无表情。
于是两个人之间沉默了一会,祁衡才淡淡道:“谁告诉你,鬼王不会种田和做饭了?”
傅挽:倒也没问题。
但是只要一想到面前这个气质沉郁阴冷,看起来威严冷淡的男人围着围裙,在厨房里洗手作羹汤的画面,傅挽还是没忍住喷出了一口凉白开。
祁衡看着自己身上的凉白开,脸黑得像个锅底。
傅挽轻咳一声,试探着道:“那鬼王大人,你什么时候走?”
祁衡拿起筷子,若无其事地夹了一筷子青菜,这才抬眼淡淡地看向傅挽,“暂时不走。”
于是傅挽就不说话了。
别说,祁衡堂堂一代鬼王,做得饭比李春花同志还要好,简直是……奇了个怪!
傅挽晚饭吃得稍微有点撑,本来她是打算去洗个碗的,毕竟农家小姑娘没什么娇气的,毕竟伤的不是手。但是她被祁衡按了下去,对方淡淡道:“等会给你换一次药再睡。”
傅挽闲来无事,只好一边打瞌睡一边等祁衡洗碗。
过了没一会,祁衡带着药汁和纱布,还有一盆清水过来。
傅挽坐在凳子上,祁衡将傅挽的裤腿卷起来,露出雪白精致的小腿,只是上面包着纱布。祁衡小心地将纱布剪了,然后用清水将上面的药汁洗掉了。
等洗完,他才动作很轻地将药汁涂上去。
就在这时候,虚掩的门被推开,叶铁柱喜气洋洋的声音从堂屋里传到傅挽的卧房。
“陈家家底殷实,冬娘嫁过去肯定是不用像我们一样,靠在地里刨食,算是门好婚事。”
李春花的声音小些,但是也能听出来心情不错,“是啊,他们家儿子小时候还和冬娘一起玩过,两个孩子感情不错,也算是知根知底又两小无猜。”
傅挽的瞌睡登时被吓醒了,脚下意识一颤,装热水的铁盆嘭地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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