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川月忽然笑不出来了,凑近了低声说道:“不会是真的吧?”
宴音不想否认她与霍南疏的感情,可其中的秘辛又如何能跟江川月解释的清楚呢?
最后她只说了一句:“我是在成亲之日逃走的,我和姜负雪没有拜堂,算不得夫妻,他现在一直派人监视我。”
这话实在复杂,江川月一时也陷入了混乱和震惊之中。
她不好再问,便打算晚些见到尤洺詹合计一下,于是说道:“既然没成亲,姜负雪一直关着你定是不对的,偏你们又是陛下赐婚,我能将此事告知尤洺詹吗?”
宴音知道她站自己这边,稍宽了心,点了点头,江川月便拉她坐上马车回去了。
这时霜败终于出现了,他躲在暗处,有些狐疑地看着还在宴音。
他今日奉姜负雪命盯着宴音,隐在树上,夏蝉清风阵阵,远处观内传来香烛之物燃烧的阵阵檀香。
午后正是好睡,偏偏那相携出游的女子还算什么姻缘的无聊东西。
絮絮人语传来,霜败只觉得越加困倦,一觉醒来已不知过了多久,差点以为自己糟了算计,误了差事。
跟出来发现宴音还在,便以为是自己想多了。
清泉观的门逐渐在视野中褪去,宴音回想起在观中的事,迟钝地意识到,自己做的事有多离谱、多惊世骇俗。
可偏偏在看到霍南疏的第一眼,就什么都不顾了,只想赶紧确认这个人就在她身边,想和他无限贴近,依缠着他。
宴音都要怀疑,这假装纯情的人实则腹黑无比,偷偷给他下了蛊。
被“怀疑”的人还无知无觉。
宴音将门关上的时候,午后的斜阳将她的影子投落进来,再然后就是她有些慌张的声音。
霍南疏忍不住轻笑,但又觉得自己像个见不得光的情郎,那抹笑意消寂先来。
他们本不必如此的。
从微开的门缝中看着宴音走远后,他转头望着有些凌乱的榻,薄红又浮现在脸上,上前将所有的东西一一归置回去。
那床上倒没什么被子,只有霍南疏手忙脚乱铺上去的一件斗篷,此时已经被滚得皱巴巴的,让他想到宴音忍住疼的时候,同样皱巴可爱的小脸。
霍南疏将斗篷拉平,才看见素色的披风上有一抹红色,显眼刺目,让他一霎忆起自己推进到底时的感觉,眸光如波光粼粼的湖,心底都是喟叹。
作者有话说:
女主这是女流氓行为,勿学。
针对有宝问的阿音不是被姜负雪用手那啥了吗,咋还有血?
首先两个物件大小不同,其次姜负雪只是去探,没有下狠手。
然后我们优秀的现代知识干啥我们,血不血与初次无关(当然两个人确实是第一次。)
码字工顶锅盖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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