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洺詹直接挑破:“太后有意将永瑜县主许配给小侯爷,此事只怕整个京城都知道了。”
只有她被关着,什么也不知道,还兴冲冲地来。
直接打了尤洺詹的手臂一拳,江川月朝宴音强笑说:“阿音你别听他乱说啊,小侯爷昨日才回京城,这事还没影呢。”
宴音无话,站在原地一遍又一遍回想尤洺詹方才的话,却怎么也想不明白,从哪里又冒出个太后,冒出个永瑜郡主来。
原来横在他们之间的困难不只是一个姜负雪吗?
丹书铁券能让她在眼下人眼中重回自由身,霍南疏他又能如何抗旨呢?
那她可以没有阿声吗?
不行的。
这么好、这么宠她的人以后要去对别人好了。
这样不行的,光是想想就要难受死了。
可前世明明霍南疏并未娶妻,会不会他抗旨了,没有娶呢?
想到这个可能,她的心才好受了些。
是了,与其在这里疑神疑鬼、独自伤怀,不如找他去问个清楚。
她这么想着,也顾不上尤洺詹和江川月了,转身就要走。
但举步之时,就看见山廊尽头的霍南疏。
墨发用玉冠高束,容貌张扬昳丽,今日穿的是紫衣玉带,一身矜贵,又是通身的桀骜不驯,谁不叹一句陌上少年足风流。
宴音记得自己说过,他穿紫色好看,可怎么偏要在今天穿呢,往日明明都是黑不溜秋的。
这是要勾引谁!
她气不打一处来,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忘了自己刚说要去找他的事。
尤洺詹见二人对视,知道他们只怕是有话要说,同江川月识趣地站起来就要走了。
在与宴音擦肩之时,尤洺詹说道:“无论如何,我承你大恩,有机会也会尽力帮你的。”
说完,他就同江川月走远了,青芝见状,也默默退开走到一边去。
宴音那升起的无名怒气无处消解,看也不想看霍南疏,转身也要走,但他已至近前,将她手腕拉住,想要抱一抱心上人。
“放手,光天化日的做什么?”宴音声音有些大。
霍南疏被说得一愣,下意识地松了手,没想到宴音神色没见好,反而是更加难看了。
叫他放手就真的放手了,就不能再坚持一下吗,难道两个人的情谊也能如此,说放手就放手?
宴音怒气更胜:“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然而话才刚出口,霍南疏神色震荡,薄唇紧抿成线,矜贵气质一扫,浑身似被冰雪严寒笼罩,冷得吓人。
那本已经松开的手直接拦腰将人抱起,不顾她挣扎,走进了一旁的屋舍之中。
作者有话说:
女人的心思你别猜
阿声:媳妇生气了,我该说(shui)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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