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声,你还记得去年吗?”宴音捧着红薯窝在霍南疏怀里,看着底下流光溢彩的水车花灯,慨叹问道。
背后的人声音却沉闷:“记得。”
去年怀里这没心肝的还在一心记挂着别人。
这是又吃醋了,宴音转头瞧他显是负气的脸,说:“我说的是更晚一些,盛京初雪那天。”
霍南疏怔愣了一下,顺着她的话,想到了那个吻,眉眼暗淡下来,明明是那么亲近的动作,做起来却带着痛楚和苦涩。
最后,他活该挨那一巴掌。
尚回忆着,宴音已匀出一只手去碰了碰他的脸:“阿声,还疼吗?”
“不疼了。”
霍南疏吻住了回头的宴音,这一次得到了回应。
不设防的齿关随他肆意进出,任由他勾弄起柔软小舌,宴音也尝到了红薯香甜的味道。
一吻罢,他轻贴着宴音娇软的面颊,接过了她因接吻拿得摇摇欲坠的那半只红薯,装到了纸袋子里去,又拿帕子细心擦干净了她的手。
两人在塔顶待够了,正准备离去之时,霍南疏却看到了一个人。
“洛扶安。”他念出这个名字,宴音听到也往下看去,就见到了花楼前着白鹤冲日袍的人,正搂着楼中的花娘说话。
“他有什么问题吗?”
迎着宴音疑惑的目光,霍南疏将前情简单说了一遍。
原来梓州兵变之后,霍南疏就见到了洛纬,他带人守住了城门,但到底是师出无名,只好借洛纬的名头,假装是其留在城中以备不测的兵将。
也是因此事,洛家造反的可能也就近乎于没有,霍南疏陈明自己是洛清之子后,洛纬从他的眉眼中也能认出洛清的样子,也就认下了这桩功劳。
但再细问当年洛清被劫持的真相时,霍南疏半点没替霍冲遮掩,直言是霍冲将人劫走,也算是间接害死了洛清。
洛纬怒不可遏,当即就要去云北杀了霍冲,可叹他兵符已上缴,不然定要让广威军的铁骑踏平云北。
霍南疏却阻止了洛纬。
霍冲如今要在云北坐镇抵御女真,还死不得,但他很快就要下来了,到时候洛纬爱杀便杀。
料定了霍冲不带兵肯定也寂寞,霍南疏觉得给他晚年找个麻烦着实不错。
而当时洛扶安就在旁侧,和他爹对霍南疏的和蔼态度不同,洛扶安似乎深有怨愤,当时霍南疏急着离开,也没有理会。
如今他在京城,知道霍南疏也在,便时不时去武陵侯府叫嚣一番,要同他切磋。
霍南疏懒得理他,反正他常常不在侯府,洛扶安自然次次扑空。
宴音听罢无语,又敏锐问道:“他久久滞留盛京,不回梓州,是因太子之事绊住了还是想同你切磋而已?”
塔上风大,霍南疏拢紧了她的披风说道:“看起来都不是。”
作者有话说:
手腕疼,今日先酱~
昨天来晚的,去俺胃伯,没来晚看过也不例外,都go(更咳,去吧。感谢在-0721:53:-0817:18:3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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