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的门被关上,空无一人。
宴宁平躺在够长够大椅子上,伸手捞起一旁的酒壶,仰头喝了一口。
脑袋里晕晕沉沉的。
她原本不打算将花王的族人和旧部赶尽杀绝,可是如今似乎是不能了。
甜甜的酒入喉,竟然变得辛辣了起来,她迷糊的抬手想将酒壶当回去,手掌却被一只温热的大手包住。
宴宁一顿,睁眼看着来人,熟悉又陌生的脸,仿佛在梦里。
宴宁扔掉酒壶,抓着他胸前的衣服借力起身攀在他的脖子上,嗅着他脖颈胸口之间那股熟悉的冷松香,忍不住噌了噌:
“沉无妄,我是在做梦吗?”
沉无妄没有答,提起酒壶仰头喝了一口酒,拽着宴宁的后脑勺对着她的红唇印了下去。
横冲直撞,带着一丝丝的怒火。
宴宁用小鹿一般无措的眼神看着他,熟悉的人熟悉的味道,委屈涌上心头。
她一把推开沉无妄:“清醒了,你可以滚了。”
半年,整整半年。
这是她第一次见他。
他不来,她都差点儿忘了这世间还有沉无妄这号人了。
您可真潇洒啊。
沉无妄一把将人按在宽大的座椅上,压在身下,笑道:“我不滚,凭什么是我滚。”
“该滚的是那些假意献媚的人不是吗?”
宴宁静静的盯着他:“所以他们滚了,现在轮到你了。”
“呵,口是心非。”沉无妄炙热的大手掐着宴宁的腰:“明明就很想我!”
宴宁抬腿朝沉无妄踹去。
没有踹到,还被他趁机挤了进来。
他的手落在她的大腿上往里探。
宴宁一惊,连忙抓住他的胳膊:“你…干什么。”
脸色有些不自在。
沉无妄收回手,捧着她的脸,亲手揭开面具,诺大的宫殿,硬是让他逼的狭窄了起来:“这难道不是我应该做的吗!楚妖王,我送上门来伺候您。”
宴宁红着脸,醉人的目光看向他。
他的面色也不见得真的风轻云淡。
被他顶着,宴宁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勇气,紧紧的抓着沉无妄的衣领,两人翻身一转,宴宁压着他,含住他的喉结。
模糊不清的道:“妖王,可是不好伺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