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伺候不好,打入冷宫,敢不敢。”
沉无妄看着她光洁的肩膀,重新拿回主权,声音炙热又沙哑:
“放马过来。”。
次日黄昏,宴宁坐在凌乱的床上,看着在她旁边熟睡的男人。
沉无妄身后一道一道深深地血痕让她觉得眼睛有些烫,她腰腹酸疼,抱着被子躺在他的手臂之下,头发凌乱,眼神带着负罪感。
她不明白她究竟是醉了,还是被诱惑了,还是她本来就不正经。
如果说醉了,可是那些细节她为什么像是刻在灵魂里一样清晰啊。
那可能就是她被把持不住吧!
太罪恶了。
在他手臂的空隙之中,宴宁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捂住了脸。
负罪感更重了。
这一次不是后悔。
而是。
怎么办,好馋啊。
一想到沉无妄睡着,她就忍不住唾弃自己。
天呐。
她真不是人。
就在她捂脸的那一刻,身旁的人已经半睁开了眼睛,他看着宴宁红的滴血的耳朵,一口咬了上去。
就像是在咬一颗红扑扑香喷喷的桃子。
宴宁浑身一颤。
还来不及睁眼,腰腹被人按住,沉无妄贴着她的后背上来。
尤其是她迷迷糊糊之间,他的那句:
“妖王殿下可还满意。”
满意满意,非常满意。
------题外话------
救命……
救命……
互相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