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明,他向别人问起了自己的手机号,似乎也该试探试探他了。于是她接起,平静地问,“左教授,有事吗?”
她在告诉他,你看,我记得你的手机号。
“你在哪里。”他似乎不为所动,或许认为她记得他的手机号理所当然?
“在师大打网球。”
“马上到我这里来。”
这是怎么一种命令的口吻?!“左教授。”舒浔克制住想连名带姓严厉叫他名字的冲动,“其实你清楚的,我手头没有你说的那种论文要写,如果你需要我提供帮助,也请换一种能让我接受的方式。我不是你的助手,也不是同事。一开始,是你说自己不跟女人合作的。”
“我在市局。”说罢,他直接挂了电话。
其实,他对她说的所有话都不是在征求她的意见。她在哪里不重要,在做什么不重要,是不是同事或者助手更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在市局,叫她马上过去。
神一样的逻辑。
舒浔重新拿起网球拍,拾起一个球,回到球场上。这起连环杀人案,她听左擎苍得出结论后,就决定撒手不管了,一个人不可能每时每刻都沉浸在工作中。
见左擎苍挂了电话,郑队好奇地问:“您和舒老师打算怎么做?要不要先去学校见一见董志岩?”
“董志岩不是凶手。”左擎苍把桌上的一叠材料整理好,放在一边,想了想,摘下自己的手表,放进一个带锁的抽屉里,锁好后拔了钥匙,“他喜欢掀女同学的裙子,是青春期男生的正常反应,他只不过比其他男生更不加掩饰而已。”
“那么凶手是……”
“我去舒老师那里一趟。”
“您不是让她到市局来?”
左擎苍顿了顿,转身,“我是在告诉她,我从市局出发,大概需要半小时到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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