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笑着:“我说怎么老远就闻到一股骚味儿,原来是你发骚了,在哪找的野男人?逼里被灌了几泡精?说啊!”
“白隽你放屁!你妈才……”我口不择言,在狭小的空间里与他缠斗,他把我压倒在座椅上,我越发惊恐,试图打开车门,他立刻把车从内锁死。
“白隽你要干什么!已经快到别墅了,赵钺他们能看到我……”白隽极擅长格斗,用绞技锁住我肩部力量区,单手掌握方向盘。
兰博基尼偏离道路,冲入绿化带,颠簸许久停在热带雨林中央,白隽熄了火,扑到我身上。
树林隐天蔽日,四下里昏暗无光,他掀开我的雨衣底,直接摸上我光裸的腿:“骚货,连内裤都不穿!挂空裆出来晃悠,你他妈就这么骚吗!”他用力掐我大腿内侧,咬我的脖子。
我的心彻底跌入谷底,他是来真的。我扭动身体竭力躲避他:“白隽!白隽,我是陈净,我是栖莹的哥哥,你是我妹夫啊!”
“你这种贱人也配做我哥?”他将我的衣服彻底撕开,空气里炸出裂帛声。
“不要!别碰我!我给你钱行不行?我把财产都给你,你放过我吧,你不是最讨厌同性恋吗?你看清楚啊,我是男的!我是男的!”
他已经架起我的双腿,使劲往两边掰开:“老子操的就是你。”
“不要,别……滚,不要!”我用力推他前胸,皮带扣磕到车门上,发出脆响,他拽下自己的内裤,从储物格里掏出套子。
我的恐惧无以复加,在黑暗格子里面对一只野兽,四周无门,我是真的无处可逃,毫无幸存可能。
他托起我的臀,我立刻鬼哭狼嚎:“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啊!”就着避孕套上的一点润滑剂,他已经挤进来了。
没有任何奇迹,毫无挽回余地,他确确实实插入了我的身体,让我疼到撕心裂肺。
他开始抽插,律动,死命掐着我的腰,我随他的动作剧烈晃动,眼泪一抖一抖落下来。
我想到了《美国往事》,面条儿时对黛博拉怀有纯真情愫,却在功成名就后强奸了她,那一直是我童年的梦魇。
少年时期青春躁动,我分不清暴力美学和下流情欲,将那段激情戏看了一遍又一遍,看圣洁的黛博拉在黑色轿车里被玷污,如今,此刻,我遭报应了。
白隽舔去我眼角的泪,揉搓我的乳尖,声音沙哑:“我早就想这样了,死基佬,你他妈就是欠操。”
他的胯部强有力抖动,一刻不停地贯穿我。“我刚认识你你就对我发骚,在高一的时候,你非要办什么《会饮篇》读书会,还不小心把酒洒到了白衬衫上,你就是故意的,白衬衫湿透了,映出两个奶头,粉红粉红的,搅得我半夜爬起来冲冷水澡!”
他把我的肩往后掰,逼我挺胸,方便他咬我乳首,感觉刺痛又激爽,我忍不住放声呻吟。
白隽继续控诉我:“你在高中里就是这副骚浪性子,一边偷偷勾引我,一边对凌歌情深意切。恶心死了!”
我艰难地开口:“凌歌,是谁?”
他操着我,用狐疑的目光打量我:“你在装什么样?凌歌不是你男神吗?你死皮赖脸地追了他快十年,不承认了?终于嫌丢人了?”
我的声音被他撞得支离破碎:“我……不记得……药物注射……我好像……失忆了。”
他冷笑,不相信我:“那我提醒你!”他提起我一条大腿,插得更狠,密不透风地贴着我。“凌歌跟你一起长大,也在acsi上学,你就是只死舔狗,事事以他为先,他干什么你就就干什么,他学理科,你脑子笨,也跟着学理科。他家一直让他拿探亲护照,替他免除兵役,毕业后直接去读美本。
他在学术上是大神,水平甩你一大截子。你在local u读书时去美国交换一年,不就是为了找他吗?但人家在北卡搞科研,根本不鸟你……”
我对他的话毫无反应,愣愣望着空中虚无的一点,他惩罚般的咬我嘴唇:“傻了?听不懂我在说啥?北卡,RTP,Research Triangle Park,北卡罗莱纳州的科研三角州。你想申请,但是被拒了,小笨蛋,你想装鸵鸟不承认?
当时栖雪读茱莉亚学院,跟凌歌交往,他们在ins上秀恩爱……”
我摇头,眼泪不可控制的流出:“我不知道……我真的已经忘了,我吃过好多药……我不记得他了。”
他慢慢停下动作,凝视我许久,忽然伸手抚我脸颊,轻声说:“傻子,不是因为药,是因为伤心。你的心太疼了,所以你选择忘记。”
我怔怔望着他,他温柔地刮掉我脸上的泪,轻轻叹息:“傻子,傻瓜……”
他俯下唇来吻我,我无法不觉得恶心,他的性器还埋在我体内,他是强奸犯。我使劲推开他。
白隽的面色霎时阴沉,他扼住我的喉管,掐我的腰,又开始疾速捅干。“走了一个凌歌,又来了个赵钺……他们不过是出现的时机合适,为什么你眼中不能只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