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被偏爱,所以要尽力讨好。我在陈钟岳身下浪荡扭动,深深陷进丝滑的床单内,被撞得一颠一颠,咬着唇半撑起上身,将微鼓的乳尖送到他嘴边,羞涩地说:“……你吃。”
陈钟岳含住我的乳肉用力嘬吸,大舌来回舔刮乳尖,下面的性器在穴内画圈搅弄。我卖力呻吟,不断变换声调,叫出了鹂歌婉约,莺啼燕啭,娇得造作,媚得吓人,让陈钟岳干劲冲天,又开始狠捅深捅,恨不得一直捅到我的嗓子眼。
“给我唱一段戏。”陈钟岳要求。这下我噤了声,紧闭双唇。他单手掐住我脖颈:“我让你给我唱一段,唱!”我就像被生漆毒哑了嗓子,一点声音都不发,咬紧牙关承受身下的冲撞。
“为什么不唱?”他逼视我,我逃避地闭上眼。
“我不配听?嫌我糟蹋中国戏,嗯?”他的手掌渐渐拢紧,掐得我难以呼吸。“你只愿意唱给聂甹悠听?是不是!”
我不说话。他残暴地扇我一掌,我整个身体歪倒下去,鼻腔里热流涌动:“上赶着爬他的床,真贱,你就是个男妓。”
我霍然睁开眼,狠厉地盯住他,他似乎被我的眼神震了一下。我斩钉截铁地说:“我要是男妓,你就是老鸨,谁也不比谁更高贵!我问你,我想自己申请法国高商,你为什么让人阻拦?你非要把我送到英国,是不是为了方便你女婿搞我!”
“白隽?”
“是!你们无耻下作,不考虑我,也要想想栖莹,她何其无辜,却被你们蒙在鼓里。”
陈钟岳居然笑了,眼里兴味甚浓:“你还挺有道德感。不过,栖莹她用不着你来关心。”
我也感到自己可笑,竟然跟陈钟岳提起伦理道德。我忘了道德只能约束我这样的普通人,对他们那个阶层不适用。
“你在国外久留,我不能保证赵钺会一直遵守合约,不去绑架你。英国有白家的势力,能多给你一层保障。
至于白隽能不能搞上你,决定权在你那里,你可以选择拒绝。”
我几乎要脱口说出白隽做过的混账事,他要是又想霸王硬上弓,我怎么逃得过?陈钟岳似乎看出我心中所想,冷声说:“你必须学会掌控人心,连一个毛头愣小子都拿不住,日后能做成什么事?”
还能更残忍吗?我的舅父一边操着我,一边教我吊住强奸犯的胃口,用暧昧换取安逸生活。我问他:“你是人吗?”
陈钟岳不语,抓起床单擦我脸上鼻血,柔凉的蚕丝闷住我的呼吸,血渐渐凝止。他抬手摸我的眼睛,顺着睫毛弯曲的弧度一遍遍描画:“你刚才的眼神,像杀人的刀。”
他的声音低下来:“别再那样看我了,我会忍不住……操死你,把你肚皮操穿。”
第28章 香梨暴雪
这一日是有风的,半扇窗敞开,纱帘在风里起起落落,正午的日光裹挟热度照下来,我大汗淋漓。
镜子里,我侧躺着,陈钟岳提起我的一条腿,睾丸死死埋进我的股缝,把两个臀丘挤压成爆汁雪梨,皮一掐水就能呲出来。他操穴时向来沉稳,一下一下不疾不徐,狠猛有力,棍棍到肉。
“快,再快!啊……用力,那里,再深一点……唔,还没到,还没到,给我,舅父给我……”
又骚又浪又饥渴,我抓他的头发,撕他的衣服,大声叫嚣着不满。陈钟岳将我抱在腿上,一把甩掉上衣,用观音坐莲的体位继续操干。他捣进最深处,恨不得把我肠壁插破,还扣着我的腰往下按,那双手太大,几乎能把我的腰合围住,陈钟岳在我腰臀处使劲揉搓:“细腰肥屁股,天生的挨肏命。”
他顶胯律动,并掐住我的腰上下颠颤,清脆的啪啪声又响又急,黏连成水声一片。“啊啊……再加把劲儿……再来,不要停……舅父舅父……还没肏到骚心……我要,我要……”
我的指甲掐入他后背,两腿紧紧勾住他腰身,绞他缠他,哭喊着还要。陈钟岳隐忍、发狠的面孔在眼前晃动,恍惚中我看到了赵钺的脸,三四年前我们更年轻,他抱我在怀,干到意乱情迷时低头吮吸我肩上汗珠,一遍遍地说“我爱你”。
我还想起迟洁心姐姐,儿时参加宴会,总有她来角落里陪我看童话书,她笑靥美丽,但有一点迟钝,书读得不好,迟家只盼她能平平安安相夫教子。
他们要结婚了啊。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感到悲伤了,我的悲伤太多,我的悲伤不值钱,我这个人真的好贱。
“哦,舅父好笨……还没肏到……那里,嗯,多来几下,使劲!还不够……再来……”我泡在咸腥的欲海里,始终保持最后一分清醒,窥伺陈钟岳的反应,他两眼通红,已经濒临疯狂,恨不得撕烂我这个欲求不满的下贱男妓。
不能再吊着他了。我放声呻吟:“啊!到了到了,肏到心上了,舅父哦……你是我爸爸,爸爸好棒,爸爸把我肏坏了……”我狂扭腰肢迎合他的抽插,牵动括约肌使劲夹他:“爽吗?爸爸,喜欢我吗?”
陈钟岳全身肌肉鼓动,块垒分明,像是绷到极致即将爆炸,我摸他光滑的裸背,揉他的胸肌,快速抖动腰胯骑他,后穴有节律的收缩。
这些我都练过,陈钟岳调教我时,甚至曾让我夹紧细针头,一整天都不准掉,以此锻炼我的括约肌。
陈钟岳被我绞得精关失守,一泄如洪,又粗又壮的液体拍打在我的甬道内,激起我长长叹息。他歇了片刻,终于拔出性器,粘液咕唧作响,瞬间将身下的丝绸浸湿了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