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今日入媚 戴月回 2912 字 5个月前

我跌坐在水迹上,茫然地问:“怎么办?合不拢了。被爸爸干坏了。”镜中我两腿大敞,深处那个紫红色孔洞上乱七八糟,媚肉外翻,不停淌着水。

陈钟岳坐在我身后,看着镜中的景象,伸手探向我股间,慢慢按压穴洞,“肿了,疼吗?”

“疼。”我拖着哭腔说:“爸爸再给我摸摸前面。”

陈钟岳握住我半软的性器,老练地撸动起来。我倚在他身上享受,伸展手臂,腋下若有若无擦过他鼻子,又用舌尖轻舔他的耳廓。

陈钟岳紧紧盯着镜中的我,他皮肤白,我更是白的发光,被他圈在怀中手淫,长发像黑缎铺在胸前,两颗粉乳半含半露。面上蕴了一层薄汗,眼角飞红,如擦了两抹胭脂,下巴上有未干的鲜红血迹,惨烈又妖邪。

镜子里的人确实媚意透骨,像一只艳鬼,连我都想操一操自己。但我明白陈钟岳不会稀罕太久,他见过的货色多了去了,各种极品,或许包括陈栖雪,他都曾在床笫间品尝。

下贱如我,只能希求他不要太早厌弃我,至少把新鲜感保持到两年后,足够让我在政界站稳脚跟。

“在想什么?”陈钟岳突然问。我立刻看向镜中他的脸,揣摩他的意思,猜他想听什么回答。但自我记事起,他就摆着一副喜怒不形于色的面孔,只有在床上干到酣处时,无情的面具上才显露裂痕。

他正把弄我的性器,揉我腋下的毛,气氛酝酿到这里,我说句骚话最保险,可我一念之间,决定铤而走险:“我在想,舅父有没有真心爱过谁?”

片刻后我自问自答:“我猜没有,爱一个人,等于把心交出去,给对方伤害自己的机会。舅父这样无懈可击的人,怎么会把自己置于危险境地。”

陈钟岳垂眸看我,喜怒难辨。他有很多男宠,在gay圈内臭名昭著,却从不缺少前赴后继扑向他的鲜嫩男孩,听说他的后宫开了几十年,各方佳丽争奇斗艳,其中关系长期且稳定的,

他们相伴了近二十年首推“绅士之王”尹志涵。

尹志涵是最受官方认可的男演员,相貌端正,镇得住场,音色醇厚且有辨识度,经常在影视剧中扮演元老级别的高官、领袖、文豪、革命家等各种绅士,在国内家喻户晓,我是看他的作品长大的,陈钟岳的莺莺燕燕里,他确实最有正宫气派。

这算爱吗?真爱是“从后宫脱颖而出,博得最多的喜爱”吗?我不信。爱是不能分享的,如果我的爱人让我当正宫,我会先让他挥刀自宫。

更不要提他身边的女性了,前妻殷如许,女儿殷栖莹,姐姐陈知意,他对得起哪个?像他这种冷血动物,谁被他爱上谁就很惨。

“舅父,你真可怜。”

陈钟岳手上猛然发力,我瞬间疼得大声惨叫,在他手臂上乱抓乱挠,指甲里渗进血肉:“舅父,我错了我错了,放手吧,求求你了!”这个老混蛋,他差点把我变成太监,我的东西彻底软了,没有任何知觉。

在巨大的疼痛里,他雄腰一挺,又进入我的后穴,咬住我的左耳,呼出的热气几乎烫聋我:“不怕,舅父把你肏射。”

他当真身体力行,反复刺激我的前列腺快感点,把我肏得硬了,射了,然后又用跳蛋和乳夹,让我反反复复的经历高潮,软了硬,硬了软,直到彻底失禁。我奄奄一息的躺在污秽里,陈钟岳还在蹂躏我的乳。

“疼……”我有气无力地伸手,想护住胸口。

他拿起一个蓝药瓶,把冰凉的膏体抹在我乳尖上,一圈圈涂开,异样的感觉在胸口蔓延,一直刺到心底,“这是什么?”

他不回答,临走前将瓶身塞进我的后穴:“以后每天都抹,必须保持粉嫩。”

药瓶上写的是日文,我认出“滋润”、“紧致”、“色素”几个词,不过是作践人的情趣用品罢了,瓶子淡蓝长颈,线条倒是优雅。我手一松,瓶子咕噜噜滚落,在地上划出一道肮脏又晶莹的液体。

真恶心。

唯一的一点干净,就是我守住了底线,从始至终没有给陈钟岳唱半个字的戏。窗外日沉西山,热气依然氤氲在每个空气分子里,纱帘飘起,盖在我布满汗液的裸背上,又轻轻滑落,激起我细微的战栗。

“一切苦乐兴衰,南柯无二。

笑空花眼角无根系,梦境将人殢。

长梦不多时,短梦无碑记。

普天下梦南柯人似蚁。”

我为自己唱一段南柯记,无声地唱,面向窗外开合口型,一遍又一遍轮回着唱词。南柯旧梦,带我沉醉,莫醒莫醒。

第29章 25 秒变小绿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