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我不跟你柏拉图!”净冲他的鼻梁挥出拳头,挣脱出禁锢跑向殿外,隽想到一句老话:女人用巴掌,男人用拳头。他拔腿追上去。
池内莲花静静闭合,雪白的大理石长廊上一望无际,全是月光,净的脚踝纤细笔直,他回头剜隽一眼,纱帘角上青莹莹的玉石飞扬在风里,忽然怦然碰撞,泠泠然光影轮转,长廊旋律翩然,那一眼叫隽魂飞魄散。
马厩外,骆驼缓缓嚼草,赶马人打着哈欠催促坐骑们进食,净跨上一匹白马就走,隽随后赶上,骑上自己的爱马腓特烈,一直追他到皇宫外。
荒野上二人驰骋追逐,净抽出佩剑回身进击,隽利落接住这一招,叮叮锵锵,眨眼功夫已过了数十招,隽没想到他深藏不露,剑术竟然不俗,百招过后净卖了个破绽,隽故意撞上去,被他以剑抵住喉咙。
净笑了,纯粹而得意,隽也跟着他笑:“你赢了。想杀我吗?”净看着他的眼睛,笑容渐渐凝止,拿剑的手在颤,他主动迎上剑尖,净立刻后退,他再往前一步,净的剑掉在野草中。
草坪上两个人的影融为一体,他们狂热地拥吻,隽抚摸他的脸颊、脖颈、肩腰背,又从下往上,扯开他的纽扣,“不要……”他喘息着。
“太阳之子、世界第一剑客、葛德罗西亚王子,向您认输,请允许我爱您。”
净被他长长的头衔逗乐,噗嗤笑出来,隽顺势推倒他,伏在他洁白的腰身上,舔弄他的肚脐,净轻声叫出来,他太敏感,就这一下身体就荡出微粉。
“别这样。”
隽把他的衣衫往上推,舔弄他两个圆圆的乳首,“求您,不要,这太奇怪了。”净佝偻着腰护住胸口,急得眼泪要渗出来了。
“好的,没问题。”隽舔弄他洁白的胸腹,一路向下,伸手解开他的马裤,不由分说含住他的性器,净如打挺的鲤鱼,一个劲儿哆嗦,想推开胯间那颗起伏的王子头颅,却又不敢用力。
“够了够了,求您停吧,脏……”净绞着两手欲哭无泪,青涩的模样让隽越发怜爱,他吐出口中那物,让净翻个身,净含泪点头,傻傻照做,雪白的两瓣臀丘堆在荒草上。
颤颤巍巍,像弹滑的牛奶冻,融化的冰淇淋球,隽下嘴咬一口,两手稍用力,中央粉色缝隙闪出,他顺着粉色舔下去……
净伏在手臂上哀哀啜泣,全身粉透了,羞得恨不得钻到地底:“求求您不要再弄了,好难受。”
隽自白嫩臀丘后抬起脸:“我也好难受。”他下流地褪下裤子,握住自己沉甸甸的孽根:“您愿意帮帮我吗?我要死了。”
净原本就因王子做了那种事而羞愧,羞涩又愧疚,觉得欠了他似的,事已至此,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把脸埋在臂弯里,微不可查地点了头。
一声沙哑柔婉的尖叫冒出,很快被遏住,净紧紧捂住嘴,含泪的眼里满是难以置信,他的腰被王子掐着,后穴那里,逐渐被塞满。
“好疼,我不行了,你出去!停……”
“别怕,别怕,再忍忍。”隽胡乱亲舔净的脸,拼命克制欲望,尽量缓慢尽量慎重,净已经开始反悔了,他紧咬下唇,沉默着,面色苍白,眼睛显得越发黑润潮湿。
隽试着抽插,十多下后龟头划过一点小凸起,如电光潋滟,那一下勾出净的轻喘,潮红再次漫上面颊,连带着他的眼也迷离妩媚起来。
“舒服了?”隽抵着那处反复研磨:“你早该放心,王子办事,绝对马到成功。”
净又被逗乐了,想笑却来不及,已被身后快速律动的情欲淹没,隽将他翻了个面,让他正面对着自己,捞起他两条腿环在自己后腰上,再次插入他柔腻的小穴,他羞赧地闭眼,发出悠长绵软的呻吟。
“睁开眼,我要看你的眼睛。”
净的睫毛颤了颤,半睁开,眼神湿漉漉的,在情事的颠簸中一荡一漾,泪水眨上微卷的睫毛,软化了隽的心:“你好软,是我上过的,最软的……”
他意识到说错话时已经晚了,净的眼中露出厌恶:“你什么意思?”
“喂,我不是……听我解释。”
净已经拳打脚踢地推开他,捞起散落的衣裳穿上,一瘸一拐往白马那里走,腰肢还是白,耀眼,那种瘸劲儿,让人心里痒痒的,明知道是受了蹂躏才那么美。
“别走!我爱你,我爱你还不行吗!净,别走……”他跑上去拽他,瞬间被甩开。
“别碰我!”净冲他大喊:“去上别人吧,我宁愿死也不想你碰我!”
隽愣住,站在原地,胸口疾速起伏,他茫然四顾,从草丛里捞出佩剑,雪松和月桂郁郁葱葱,刀刃折射树荫筛漏的月光,依旧明亮刺眼,净回过头,冷笑:“你要杀我?杀啊,我抖一下就不是个爷们!”
刀身铿然一响,划破空气,割破隽的手臂,隽把受伤的手伸到净面前:“我把我的血送给你,你能信我吗?我爱你。”
净惊讶,但更多的是伤心,忧郁像水漫遍眼眸,他拿衬衫包扎隽的手臂,低声说:“这不是爱,是你的不甘心,你不允许有人不爱你。”
“我真的爱你!你要我说几遍!”隽晃动他的身体:“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上你了!我早就爱上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