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不需要说出来。”净轻轻摇头,既不相信他的爱情,也不屑于再反驳他,眼睛不再看他。
“你看着我好不好,你可怜可怜我好不好,我愿意为你流血为你死,你就爱我吧,求你了!”
“可是,不该这样,你不该伤害自己,我不能因为可怜你就爱你……”
“没有可是!”隽扛起他,将他放到腓特烈的背上,自己也踩着马镫翻身上去,坐在他身后,一手按住他的小腹,另一只手粗蛮地脱了他的裤子,塞进他的臀缝揉一揉那个小洞,再一次,挺着孽根进入他的身体。
拒绝也变得无力,净看着隽手臂上的血,伤心无话,俯身抱住马颈默默承受,隽脱了红斗篷盖住他们的接合处,道一声坐稳,猛然挥鞭策马。
腓特烈在荒原上纵蹄奔驰,每一次起伏都让净敏感颤动,隽的孽根在他体内变换角度戳插,欲火烧身,情潮连绵,在呼啸的狂风中多次险些坠落,这场酷刑无比煎熬。
隽终于勒马,将他抱起,在空中掉了个面,变成跟自己面对面的坐姿,净泪眼朦胧,双腿软软岔开,隽说:“你不抱紧我,小心掉下去。”净摇摇头,但终是轻轻环住他的肩膀:“够了,到此为止吧。”
“我不,我只射了一次。”他霸道地再次挺进小洞:“你替我磨磨,等会儿我就硬了。”
净无动于衷,只是承受,隽一个劲儿追问:“你不喜欢吗?你不爽?”他扯开净的衣襟亲吻那洁白的肌肤,尤其是胸前两个淡粉乳首,他嘬了又嘬,看着净难耐地扭动,媚成一滩稀泥。
“你不是很喜欢吗?你的身体爱死我了,你还嘴硬什么?说!爱不爱我!”隽摇晃净,灼灼盯住他粉潮澎湃的面孔,发誓如果他敢说不,自己就继续干他,干到他泪水涟涟,服软求饶为止。
净睁开那双水眸,泪痕稀碎,在月光下,格外多情,又似是深深受了伤,竟让隽一时失语,感到惭愧,乃至对自己感到厌恶。
净说:“有谁会不爱太阳呢?”
隽怔怔愣了片刻,才觉得喜出望外:“你是说……你爱我!”
“你是烈日骄阳。”净为他按住伤口,将脸颊慢慢贴在他的手心:“可是太阳过于明亮,会灼伤身边的人。我觉得,月亮的光对我来说,就已经够了。”
“嘿!嘿!别睡了!醒醒!”白隽迷迷糊糊睁开眼,看见几张熟悉的大脸,男孩们见他醒了,嬉皮笑脸叫唤起来:“白哥醒了,日,这春梦做得够久!肯定搞了一个连的超模。”
另一个公鸭嗓子拍他的大腿:“哇哦,本钱够足哦,靠,还是大哥厉害呐,听《会饮篇》也能听硬了。”
白隽向下一看,立刻抓过一本书盖住裤裆。
男孩们更是起哄:“晚了晚了,白哥你都硬了半天了,校长刚才还路过窗外,隔壁班的水蜜桃也看到了,扭头看了好几眼,有戏啊,哈哈哈哈……”
“滚开啦!别烦老子!”白隽脸涨得通红,眼神在人群里四处搜寻,果然,看到他了,他也在,坐在窗边,不像其他粗鄙男孩那样起哄,但也在偷偷笑话自己,那件被红酒淋湿的衬衫还穿在身上,映出两个粉圆奶子,真不要脸!
白隽掀了桌子,拨开男生们,三步两步跨到他面前:“玫瑰崽你笑个屁!”
陈净抬起眼,奇怪道:“我没笑啊。”
“你就是笑了,别装蒜!我知道你想笑话我,告诉你,臭玫瑰崽,你这种娘们叽叽的家伙我一个手指头就能干翻十个。”
“我没有笑,我都没有注意到你。”陈净放下书,逆着光,挺拔地站在他面前,脸上的浅浅绒毛泛着碎金:“还有,不要再给我起外号了,这是没有素质的行为。”
陈净平日里穿得清清爽爽,像十五岁的少年一样,灰白黑,或蓝调绿调,只有一次穿了袜筒绣红玫瑰的袜子,第一节 课下课就被后座的白隽看见了,白隽在年级里大肆宣扬,说他深柜死gay,闷骚恶心,给他起了“玫瑰崽”这种女性化的外号。
白隽陡然提高声音:“老子就是看你不顺眼,怎么着了!有本事单挑,你跟我比剑,你要是赢了,我就,我就……”白隽的脸逐渐变得通红。
陈净看看他,忽然笑了:“我不接受挑战。你自己玩吧。”然后拿起书,绕开他走出教室。
公鸭嗓子碰碰白隽肩膀,挤眉弄眼:“白哥,玫瑰崽这是没把你放在眼里啊。”
白隽突然发飙:“滚!都滚开!”他抬手抓起会饮篇,理想国,亚历山大大帝传记,统统扔到楼下,人群惊慌四散,他撑住窗台大口喘息,看着天上的灿烂骄阳,忽然就感受到不符合这个意气风发年纪的,深深的无力感。生活像撕开了伪装,向他展示黑洞般的真实,而更深渊的体会是,他清清楚楚知道这辈子还长,这种感觉,还会有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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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节快乐
第98章 90 败家爷们大手一挥
揉弄几下两指夹住乳珠,向外扯,弹回去,按按捏捏,用拇指挤压珠顶,手法变化多端,淫荡又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