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挣扎着,想把他推开。
秦荡滚沉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我今天真没力气陪你闹。”
“那你放开我不就好了。”
“我心里过意不去。”
晏厘觉得自己应该学一学他不要脸的为人处世。
秦荡说没力气,也确实没怎么闹她,就安静地看着她娴熟的洗碗。
他心里突然有点不是滋味。
昨天阮竺清听说他生病,非要跑来照顾他,结果打碎了三个碗,弄坏了一个煮锅,把自己搞得一身伤回去了。
晏厘可真不是那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命。
洗完碗,她把所有东西都收回原处,问秦荡:“这次可以签字了吗?”
“可以。”
他抱着晏厘出去,把人放在餐桌上,给剩下几份文件签好字。
晏厘这才松了一口气,从桌上下去。
人还没走到门口,突然被追上来的秦荡拽着往卧室里走。
文件掉了一地。
晏厘心也跟着飞起来。
她秀眉皱成一个结,试图掰开秦荡的手。
也不知道前一秒还病恹恹的人,这会儿力气突然就大的吓人。
“你干什么!”
“我觉得你刚才给我做饭的样子还挺贤妻良母。”秦荡把人甩在床上,欺身压上去,“老婆,要不你做戏做个全套?”
“脑子烧坏了就去医院。”
晏厘双手推着他要亲过来的脸。
秦荡哑声:“脑子没烧坏,别的地方要烧坏了。”
晏厘觉得自己双颊温度急速攀升,甚至比感冒发烧的秦荡还要严重些。
他一手钳制住晏厘不安分的双手举过头顶,毫无章法地吻她,“你以后经常来给我做饭,好不好老婆?”
晏厘大脑被那两个字眼刺激得昏昏涨涨。
怀疑他到底是喝醉了还是发烧。
秦荡扣着她的下巴深吻。
先前他身边女人很多,但基本都是他这个圈子里的,虽然大多比不上阮竺清富贵,最起码也在小资家庭长大,像晏厘这样给他做饭的,印象中还真没有。
或者有一两个,最后都因为手艺不好反倒留下坏印象。
这会儿,他是真的觉得,把晏厘娶回家挺好。
他伸手要扯她的衣服,晏厘红着脸喊了句:“我生理期!”
秦荡动作一顿,挑眉看她:“骗我还是真的?”
“没骗你。”
“我不信,裤子脱了我看。”
“变态也该有个限度。”
“真生理期,你刚才还碰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