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么样,难道我告诉你,你会心疼我不让我做饭洗碗?”
秦荡吻了吻她的唇角,深情款款,“会的,老婆,你要是提早说,我就不让你做饭了。”
晏厘噤声。
必杀的一击被他毫不费力地化解,顺便反弹到自己身上了。
她别开视线不看他。
秦荡没再继续扒她衣服,算是放过了她。
不过老公这个角色他好像当上瘾了,问她:“你肚子疼不疼?”
晏厘说:“特别疼,腰也困,所以你能不能放开我,我想回家休息。”
“把我这儿当成家就行,我去给你泡红糖水。”
他说着,还扯了被子过来,将她包裹严实。
晏厘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面前这个男人了。
顿了顿,她说:“喝红糖水没用,也就疼两天,挺挺就过去了。”
秦荡自己也从被窝里挤进去。
灼热的掌探进她的衣服,在小腹处力度适中地揉着。
晏厘耳根红的发烫。
“你是不是经常对生理期的女人做这些,比我都熟练。”
“没有。”
“嗯,我信你。”
秦荡咬了一口她后颈的软肉,“真没有,别的女人生理期我都不会和她们见面,你是第一个有这种待遇的。”
晏厘没说话。
过了会儿,她重新开口,“那你和她们都睡过?”
“你很在意这个?”
“随便问问。”
“我以前只知道女人这种时候肚子会疼,为什么还会腰困?”
“不知道,从小就这样了。”
“我带你去医院检查检查。”
“不需要,很多女人都会这样。”
秦荡唇角压了压,想说点什么,最后又没说。
可能是这几天工作太累,也可能是秦荡揉得太舒服,她竟真的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已经天黑。
晏厘看见床头柜上一个小黑盒,伸手拿过来。
里面是一个钻戒。
秦荡低沉的声音从耳畔传来:“醒了?不再睡会儿?”
“这是什么?”晏厘懒懒地问。
“给阮竺清的求婚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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