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以海神奇双手招呼众人,朗声道:“大家都听着,此人光时亨,背主投敌,在甲申之变先帝殉国后甘为李自成走狗!”
“你”
被揭了老底的光时亨惊惧不已,嘴皮打颤。
“你这丢人现眼的东西,还敢来南京!”朱以海将他揪出,像遛狗一样在人群中到处溜达。
“原来是叛徒!”
“无耻贼人!”
众官员纷纷叫骂。
这次属文官们骂的最狠,他们自诩正人君子,自小熟读圣贤之道,对叛国行为深恶痛绝。
“鲁王殿下,够了!”
阮大铖沉着脸道,倍觉丢脸。
“怎么,这位大人与此叛国贼人有旧?要保他?”朱以海以彼之道还之彼身,上来就扣上大帽子。
一兵部官员低声道:“阮大人,还是不要与他争执了……”
对方是亲王,身为臣子,身份摆在这,咱们说什么也不占理。
更何况此时鲁王逮住一个叛国逆贼,群情汹汹之际,万不能牵扯其中。
凝神细想,阮大铖似乎想通了,目光盯着张名振,冷声道:“此事皆因你而起,你可知罪?”
玩不过鲁王,这是要把张名振当替罪羊了。
张名振昂首道:“末将不知犯了何罪?”
阮大铖黑着脸,确实不知道这张名振所犯何罪。
难不成人家不跪兵部官员,就有罪了?
这是官场潜规则,又不是朝廷律令,人家不遵守,你可以给人家穿小鞋,但不能作为公开罪名进行处罚。
正当尴尬之际,兵部职方郎马绍愉立即跑过来耳语提示。
阮大铖面露喜色,大声喝道:“你这匹夫,直呼马阁老名讳,不敬上官,以下犯上,还说无罪!”
“”
众人无语。
“好大的罪名啊!”
朱以海现场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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