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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代表强大、恐吓逼迫弱小、绑架能换以金钱,还真是不错的想法。”
从最开始一直保持着温柔低声在丈夫身旁细语的女性,她相当漂亮,仅仅只是站起身来都足以引起所有人的注意力。纤细的四肢、雪白的肌肤、连血管都如此清晰明了,无一不再向所有人诉说着她是脆弱的代表。
而这样的人物,在不久以前险些落入他的手中,换做正常情况,早已眼泪汪汪逃离他的身旁。
但她没有,在确认了丈夫安然无恙以后。
栗山花言居高临下低下头与他对视,桃红色的双眼瞬息之间将所有温和的光芒收敛,滚滚寒意沉落至地面。就像是野兽在捕猎动物前的阴冷,一上一下开始打量他,似乎在估量究竟从哪里给他发出致命一击一样,干净利落咬断他的咽喉。
庞然大物像一座小山一般的男人在她的注视下,身躯不受控制浑身战栗。
这并不是寻常可见的【生气】【怒意】。
是杀意。
栗山花言嘴唇嗡动,仅仅保持最小幅度的开口,哪怕是擅长读取唇语的人都无法简单辨别她说出了什么样的话。
每说出一句话,犯人的虹膜仿佛激剧颤动。
“你一直以来的人生都是以此为荣,认为这样的操作能作为世界上前往任何一方的通行证。这种堪比畜生一样的思考方式都要回到原始时代了,看来你还没有清楚了解自己的处境。”
“让我想想——你的名字是津村鸣海是吧”栗山花言在短促的思考以后,张口透露出来的情报仿佛早已熟背,“你的人生经历还挺丰富的,难怪我有一点印象。十六岁的时候在酒吧曾经作为目击了□□杀人现场,作为证人提供了不少的证据,不过很遗憾当年的案件并没有因为你的证据并不足以将犯人抓捕归案。反倒是你为了调理心理状况,未来两年送到了特殊医疗机构进行心理辅导。二十四岁时因舅舅的关系从业了保安事业,雇佣你的顾客夸耀你孔武有力,事实上你因为多次【正当理由】的防御,将人打伤。”
"什……"
原先漂亮的女性仿佛看穿了所有的一切,在津村鸣海的眼中渐渐妖魔化,危险的韵味像是爆炸一样灌入津村鸣海的大脑。
第一次见面的人,却能精准地说出他的生平资料,真实在她的眼中就像是一只娇俏的小猫咪,所有的秘密都无处可躲藏。
津村鸣海的变化并没有引起栗山花言的变化。倒不如说,这正是她的目的。唇齿间透露的语言正是武器和利刃,从心理上彻底搅碎津村鸣海岌岌可危的心理防御线,直到无言的压力压迫他松开救命稻草的双手。
“真好啊,借住正当理由肆意殴打他人,还能趁机解决无处可发泄的暴力欲望。可这一次不一样,你是既定的犯人。在众目睽睽之下你仍旧试图使用暴力伤害他人,在杀人未遂的罪名上更加一层。"
“但这样还是不够的,罪名太轻了。津村先生,看来你并没有注意到这次的路途是都没有回程票的。”
栗山花言的嘴唇微微上扬。
……乃至彻底击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