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余下的人生都赋予【恐慌】的概念,才足以让她停下进击的步伐。
"钱也好、暴力也好、权力也罢,所有的一切都有等级区分,等级能造成难以跨越过去的天堑。这一点相比你已经亲身经历过了,发了疯的□狗子们对叛徒可是十分苛刻,下一次再见面时,欢迎你的应该是数不尽的枪林弹雨,你崇尚的暴力系统这一次会全部亲吻你的内脏。也许你老老实实交代你的所作所为。说不定在监狱里面能安稳度过这辈子了呢。”
“毕竟暴露组织情报,是死罪。”
津村鸣海涣散的瞳孔瞬间因惊恐恢复了清明,他伸出了手试图抓住栗山花言,但他很快就被飞奔而来的警方们抓住了四肢,用手铐拷住了他。
除了衣药以外,毒药不是一般人随便在商店买就能弄到手的。在去往德国机场转机的情况下敢下手绑架,不是无勇无谋就是早有计划,这么一想,已经不难判断这是大型团伙作案了。德国机场那一边一定还有其他人接头,否则根本没有办法将活生生一个人带离机场。
只要与日本沾边,哪怕是多不愿意暴露在人前的黑历史,只要确切发生过,只要被记录过,就没办法逃过我的眼睛。
更别说,本次航班的人员可是都从我眼皮底下过了一边资料。
至于那个的□□……我慢吞吞地摸了一下兜里面的手机,等会就发消息让其他人处理掉。
纲吉君叹了一口气,担忧地问我∶“没有被吓到吧”
都挡在了我的面前了,我怎么可能会受伤。至于真正被吓得屁滚尿流的人……不如说是津村鸣海。
话虽如此,真相也如此。
我仍旧做出了柔弱的姿态,双手攀上了纲吉君的手臂,可怜兮兮地说∶“有!”
纲吉君都没法当做接下去了,他伸出了手捏了一下我的脸蛋,无奈地说∶“……表现太浮夸,可信度已经降为零了。"
我眨了眨眼睛"欸嘿。"
津村鸣海还维持着瞳孔地震,战战兢兢仿佛被纲吉君摔到脑震荡一样,大脑停止了思考能力,没有任何的反抗,乖巧地被警察押送了下去,一群人浩浩荡荡地离开,头等舱重新恢复了平静。
"你没事吧"工藤一家匆匆赶了过来,工藤有希子担心地问我。
“稍微有点被吓到了,没有大问题。”我躲在了纲吉君的身后,其中一只手从他的手臂滑落,直到与他十指相扣,我脸上的表情不是很好看,有些忧郁地说,“有希子小姐的推理秀真的很厉害,相比之下我只有吓得在原地动弹不了的份。”
在我说出这句话以后,纲吉君和我相握的手不由自主地用了点力气。
如果不是在工藤优作的眼皮底下,我都要怀疑纲吉君要转头吐槽【你还真敢说啊。】那我的回答自然也是没有一丁点心虚∶确定以及肯定。
因为我说的所有话都是事实!
我对人的视线很敏.感,工藤优作停留在我们身上的目光有一些久。明明是一个普通的推理小说家,对【可疑】的敏.感度简直堪比警犬,嗅觉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