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兰注意到两人的异动,好奇道:“你们在聊什么呢?夏树的新发明吗?”
“啊,对。”工藤新一的话被打断,于是转身,单手揣兜,假装自然地走过去,“他又做了稀奇古怪的东西……”
临近中午,北条夏树和两人一起吃了饭,再到家已经是下午两点了。
……居然已经到下午了。
他想到昨天黑泽临行前的警告,深吸一口气,摁下通话键。
电话一秒钟就接通了,那头有明显的风声,一阵接一阵。
“黑泽先生……”对方没开口,北条夏树犹豫地说,“很抱歉撞了你的车,搜手机号码可以找到我的le账号,你把维修账单照片拍给我,我尽快汇款给……”
“小孩。”黑泽淡淡出声,“没人教过你,撞了别人的爱车要好好道歉么?”
北条夏树:“……啊?”他呆呆地重复了一遍,“那,非常对不起?”
黑泽没说话。
于是北条夏树倍感坐立难安,他经常和比自己年纪大的人打交道,只有黑泽这个人给他的感觉非常危险,下意识地想要逃避。
不知道为什么,他像做错事的孩子那样心虚,在对方面前很难保持从容。
沉默持续了一会儿,北条夏树忽然福至心灵,试探性地开口道:“那你什么时候有空?……我……请你吃个饭?”
请客赔礼道歉总不会出错了吧?
黑泽不置可否地应道:“嗯。”
北条夏树心想不要啊怎么会这样,尴尬地笑了,问:“明天怎么样?下午还是晚上?”
“明天没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