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不行的话就只能下周了。”北条夏树硬着头皮说,“周一到周五我要上学,下周六可以吗?”
他没有参加放课后的任何部门活动,晚上五点就回家了,不过他面对黑泽有种鸵鸟心态,能拖则拖,实在没办法拖下去了再面对这件愁云惨淡的事实。
“可以。”黑泽并未质疑,问,“你念哪所中学?”
“……帝丹高中。”
“知道了。”
对方说完这句话,通讯就结束了。
接下来的一周,北条夏树依然继续着寻常男子高中生的日常,却每天都有种莫名的焦虑感,随着时间逐渐加重。
他觉得心塞,决定找毛利兰讨论这件事。至于为什么不找工藤新一,因为他确信以对方的粗神经绝对不能理解这种煎熬的感觉,说不定还会嘲笑。
夏树:“兰,问一件严肃的事,最好不要告诉工藤。”
毛利兰正色道:“好的,我会保密的。”
“是这样。”北条夏树斟酌着用词,“我遇到一个人,和他交流的时候情绪波动会很大……”
毛利兰一顿,心神领会地笑了,没有打断,继续保持侧耳倾听的姿态。
北条夏树继续说:“这周末我要和他见面,但是从周一开始就在隐隐焦虑这件事,我怀疑……”
——上辈子是不是做了对不起黑泽的事情,导致一见到他就心虚。
毛利兰莞尔:“有这种心情,是很正常的。”
夏树迷惑:“……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