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男子面朝大门, 双手靠着柜台, 姿势悠闲懒散地晃着脑袋道:“这些年看来你过得不错啊,华理。”
一别几年,这家伙看起来跟当初离开时似乎没什么变化。
“马马虎虎过得去吧。”老板娘头也不抬地用笔写写画画, 顺手捋了捋落到脸颊边的头发。
男子左右扫了两眼店铺,好似想起什么似的继续说:“店里怎么就你一个人?”
“我这小店又不忙, 哪还需要帮工呢。”
男子转过身,奇怪地看了她一眼, “我说的又不是帮工。”
听到这话, 老板娘拿着笔的手突然停了下来, 然后抬起头冲男子翻了个白眼,“几年不见你还是那么八卦, 阿伏兔。”
“怎么, 还不许问问了?”阿伏兔咋咋呼呼地道, “如果当初不是你怀孕了,只凭我帮你, 你觉得自己真的能顺顺利利离开第七师团吗?”
华理低着头一言不发。
阿伏兔食指弯曲扣着柜台,“哪怕就云业那脑子,转两个弯也能明白的事情,你还会不懂吗?”
正在搬东西的云业扭头瞅了正在交谈的两个人,“阿伏兔,我听得到你在说什么!”
“啊啊,抱歉抱歉。”阿伏兔不怎么走心地回答道。
“啧。”华理三两下将清单上的货物勾画完,反手就往阿伏兔脸上扔,“没活下来。”
阿伏兔抬手就抓住了清单,也没怎么看,嘟囔了句“脾气还是那么暴躁”就揣进了衣服口袋里。
“没活下来?”他嗤笑道,“我看你是压根就没想养吧?”
华理拿起放在柜台上的账本子,也没见她出汗,却还是哗啦哗啦扇了两下凉快凉快。
“我也没想到那孩子生下来会那么虚弱,哪怕是刚出生的猫崽叫声都比他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