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应该啊……”阿伏兔闻言有些诧异,“我还是第一次听说纯血夜兔闹不过一只猫崽的,而且还是那位大人的后代……”
华理哼了一声,翻了个白眼不说话。
阿伏兔眼神怪异地看着华理,“既然当初团长都肯睁只眼闭只眼放你离开,自然也没想过要跟你抢孩子,你不至于这么咒自己儿子吧?”
“嘁。”华理不屑地撇了撇嘴,“一个酒喝多了的意外而已,你觉得那家伙会多稀罕呢?”
“……罢了罢了,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阿伏兔叹了口气,扭头招呼伙伴,“云业,搬完了没?”
“有时间聊天不如来帮忙啊!”云业不满地嚷了句。
“就那么点东西……”阿伏兔烦躁地挠了挠头发,“唉,真是拿你没办法。”
抱怨归抱怨,这人还不是转身去帮忙了。
将所有东西垒在一起,盖上防水布,再用结实有韧性的麻绳捆起来,也不需要货运工具,两只怪力夜兔一人扛一摞不在话下,甚至还能空出一只手来打伞。
就这阿伏兔还不满地嘟囔,“你这小破店东西也太少了些,我俩还得多跑几趟才能买齐。”
华理悠闲地靠在门框上一边嗑瓜子一边翻白眼,“我还嫌弃你们把我小店搬空,接下来几天都没乐子逗了。”
“乐子?”阿伏兔稍稍偏头,眼神如电直直地看向黑黢黢的房顶。“认识你这么多年,我都不知道你这家伙居然还有这种恶趣味?我就不信你还真的把店里的东西全搬空了。”如果他没看错的话……所以这家伙虽然嘴上一派满不在乎的样子,实际上还是在忌惮孩子的父亲,啧啧。
华理瞪了他一眼,“你就闭不上那张臭嘴,吃的全卖给你们了我改喝西北风啊?识相点就赶紧给我滚滚滚。”
“唉,过河拆桥的家伙。”
“阿伏兔,赶紧走吧,我们还得多跑几家店呢。”
“知道啦知道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