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胜北完全没有失心疯,他作为多年的行伍之人,对李元霸的心思也能略微猜到了一二。
而且李家在太原厉兵秣马的准备,他也不是傻子瞎子,早就看出来了李渊的野心。
但落到了李元霸的身上,他既不是世子,也没有像李世民一样早早出去办事。
只是靠着小聪明弄点肥皂啊,弄个私房菜馆什么的。
所以赵胜北觉得李元霸这次被封了西府赵王,完全是因为他在杨广面前赢了宇文成都而已。
说句不好听的,就是个匹夫之勇,任性公子。
现在他带队来到了娄烦,说练什么新军,看他的样子就知道是异想天开。
这队伍一点都不讲究乡党互助,而且统兵的都是一群大头兵,当过军官的人凤毛麟角。
更别说这选团长像是抛骰子一样随意,随手指了自己等人。
而且训练的内容又是各种花架子,成天的走步啊,立定啊。
偶尔拿着长矛练了几次,都还是对着假马。
他赵胜北从军十几年,就没见过这么练兵的。
他心里笃定李元霸反正也是个样子货,所以他下定决心了要报复一下申净庵。
当然这次师长之位的争夺,他听说申净庵也是下了血本的,没办法,成天被拘在军营里出不去,赵胜北就找几个同乡,一起开了盘口,就赌这次谁当师长。
这也难怪赵胜北,他原来在太原当兵的时候,因为是个小头目,加上家也在本地。
所以上下打点的都很到位,他自己更是经常的从军营跑到城里,吃喝嫖赌,样样不拉下。
他自己更是通过家里开了个妓院,上一个给自己戴绿帽的小妾,就是在妓院里的头牌。
可惜来到娄烦,什么都没有了。
闲奴这个李元霸的走狗,带着一群生兵蛋子,管理纠察之职,甚是严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