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叭。”小秧秧看一眼哥哥,示意哥哥自己过去,转身跟着四哥走了。
容惊春指着花园荷塘边上的大木匣说:“离亲王送来的,你自己打开看看。”
“礼物呀。”小秧秧打开木匣盖子,里面是一个粉白色的莲花台,外面还罩着轻纱。
下人们把小船拿出来,放到池塘里去,还是只莲台木船。
“啧,离亲王用这个讨好你?”容惊春看似瞧不上,眼睛时不时往莲台上瞟,扶着妹妹坐到船上,问着感觉如何,到底行不行,能不能划。
小秧秧拿出一个小船桨,身体力行地回答了这个船能划。
池中荷花开了许多,小秧秧像个荷花小仙子,划着荷花做的小船,在荷花里游走。
轻纱遮掉蚊虫,也遮去些许日光,她开心地划着。
划到中间就累了。
正好二哥经过,她停下划船,扒开纱帘,朝着二哥挥手:“二哥二哥!划不动啦!”
容泊尘闻声望去,跃入池塘中央把小秧秧抱回来。
二哥每次都喊她“五妹”,小秧秧每次都会甜甜地回一句“二哥”。
“二哥要去哪儿?”
“东厢房。”
“找哥哥吗?窝也去,窝要带他来坐荷花船!”
容惊春跑过来正好听到这句,立马不高兴了,“为什么不带我坐!我不是你四哥吗!”
“四哥,你比哥哥大。”
“就两岁不到!”
小秧秧闭嘴,她发现自己好像是有那么点偏心哈,只好咧嘴笑了笑,讨好似的撒娇:“四哥窝错啦,都不坐都不坐,离亲王伯伯送窝的,只许窝坐。”
“这还差不多。”容惊春也跟着一道过去,嘴里念叨着,“他不回许府,来我们家小住做什么?”
小秧秧抿嘴不说。
容泊尘看一眼四弟,也没说。
等到了厢房,容惊春发现一家子都在这,他顿时不理解了。
这个许斐然是镶金边了还是怎么着?爹娘兄长妹妹们个个都往他身边凑。
就连跟他不打不相识的小狼崽子都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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