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从时隔两个月后,她和他说了对不起、并且总是关心他和逗他笑后,他就意识到,时栖知道他母亲去世了的那一刻,心里也很不好受。
她会为他和寇文难过,也会心疼他和寇文。
她会难以接受这个事实,也会为他母亲哭。
时栖看他不笑了,就知道他猜到了。
他的神色有些沉,时栖忽然后悔冲动说出这句话,相比较,她还是更喜欢看他笑的样子。
“你别和别人说啊,”时栖压着声音说,“我爸妈都不知道我是怎么弄的,就我姥姥和姥爷知道,你现在可有我一个蠢事把柄了。”
寇醉面上的沉色慢慢散开,化成了一个挂在嘴角的笑,“这算什么蠢事把柄,栖宝很可爱啊。”
“?可爱?”
这是什么逻辑?
寇醉说:“嗯,很可爱。”
不是她从树上掉下来这件事可爱,是因为她是他喜欢了三年的人。
她做什么,在他眼里都那么可爱。
寇醉轻拍了拍时栖脑袋,起身去找蔡源。
蔡源也在和他们一起跳蛙跳,累得一脑门的汗。
寇醉蹲下,指着时栖说:“老师,时栖跳得腿疼了,你让她休息一会儿吧。”
蔡源顿时皱眉,“跳不了怎么不早说,这时候逞能了。”
“时栖!”蔡源大声喊她,“去旁边歇着,腿不行了就去医务室看看!”
时栖如获大赦,十分配合地一瘸一拐去旁边站着休息。
同时双手举过头顶,指尖下落到头顶,对寇醉摆出了一个大大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