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这剑舞得好看。”她笑赞道。
“你说老爷空有花架子?”李卓航问。
“哎呀,老爷,小的不是那个意思。小的不内行,不知道老爷剑法怎么样,就觉得姿态甚美。”李菡瑶道。
“这还是说老爷花架子,否则你看到寒气森森,便会害怕了。”李卓航心情很好,跟女儿逗起嘴来。
李菡瑶黑眸闪闪、抿嘴一笑,不肯纠缠这个问题,转而问他:“老爷怎会舞剑呢?”
李卓航道:“君子六艺,包含骑射。我不喜射击,便学了这套剑法。近年练少了,手生了许多。”
李菡瑶忙道:“老爷教小的吧。”
李卓航道:“你能坚持?”
李菡瑶道:“小的必定坚持。”
连那丑的不能见人的字,她都一直坚持在练,何况这剑法,练个三招两式,将来可以防身嘛。
李卓航道:“那好。”
……
再说王壑主仆,离开太平绸缎庄后,找了个地方帮老仆改装,恢复成妈妈模样,便直奔丰盛粮行。
丰盛粮行后临河,河边建了个碾坊,也属谭家。这几日,粮铺白天买卖红火,而碾坊的机子日夜都在转。眼下,前后各院均灯火通明,人来人往地搬运粮米。
这里的守护更加严密。
王壑只看了一眼,便当机立断,吩咐老仆独自潜入粮行探听消息,自己隐在暗处等候。
老仆便俏没声地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