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落无尘神色淡然,因为他早领略过这滋味了,对着懵懂无知的李菡瑶——这么说并不确切,李菡瑶可不懵懂无知,她精明着呢,只是于情爱一事未曾开窍——他像雕琢一块璞玉一样,想激发她蕴藏的情感。
这选婿仿佛不是结束。
这是一个新的开始!
王壑深深地朝二楼窗内看了一眼,轻声对方逸生道:“走吧。”接着便向观棋道:“如此,我等告辞了。”
观棋微笑道:“公子慢走。”
王壑笑道:“等有机会再与姑娘下完这盘棋。”
观棋道:“一言为定!”
王壑便转身走了。
方逸生虽不甘,也只好转身。
王壑和张谨言一边一个,怕他想不开似得,又怕他再跟那天一样对着二楼向李菡瑶求亲,硬“押着”他离开了观月楼;其他人不好留下,也纷纷告辞。
宁致远请观棋问魏若锦一声。
一时魏若锦的丫鬟下楼来告诉他:“李姑娘请我们姑娘用了晚饭再去。姑娘让宁少爷自便。”
宁致远忙道:“我天黑前来接她。”
丫鬟笑着应了。
宁致远便同落无尘出来,问:“王少爷和世子他们呢?”
落无尘道:“在前面。”
两人忙快步追了上去。
王壑一出来便道:“去田湖!”
方逸生道:“我正有此意。”
他们一腔情感不得宣泄,只好到田湖去,对着夕阳晚霞、看湖光山色、看莲叶田田;等到月上柳梢头时,看华灯映水、画舫凌波,听清歌渺渺、丝竹悦耳,在这样的环境中,或者可以作诗作词,或者什么都不做,光看着、听着、品着,便能令悸动的情感有所归依,找到共鸣。
众少年同到方家画舫上,方逸生让座,命人上茶摆新鲜瓜果。按说这样的聚会,齐集了大靖有数的才子、权贵和富商,应该是个盛会才对,可是大家心里都存着事,方逸生招呼得心不在焉,客人们也回应得心不在焉,没有聚会应有的热烈。可是大家又都不愿离去——独自一人更感空虚,聚在一处似乎能让空荡荡的心充实些。
都是双十一惹的祸,哭:昨天弄新电脑弄的头疼,今天到一件衣服出问题又退回去换,都是浪费时间精力的事。明年双十一我要再买就剁手,就不叫原野,在此立帖为证!亲们监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