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扯中,衙役将他们摁在地上,想打他们。
李菡瑶制止道:“不许碰他们,先让前辈处置他!”
衙役这才罢手。
李菡瑶又对梅子涵厉声喝道:“畜生不如的东西,你想颠倒黑白,把前辈吐血的责任扣在本姑娘头上,你当这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人都眼瞎心瞎吗?”
梅子涵:“呜呜……”
谁也不知他想说什么。
李菡瑶严正道:“前辈生气,非是气你们作恶,大丈夫尚且难保妻贤子孝,何况前辈桃李满天下,出一两个不争气的败类,他还不至于经受不住打击。”
那何先生为什么吐血?
众人都等着她解惑。
李菡瑶幽幽道:“前辈生气,也并非气你们对付火县令和本姑娘,因为前辈自己第一个就反对本姑娘,立场不同,斗争难免,胜负如何,各逞手段。”
听到这,连何陋也被她吸引了,虽闭着眼睛,两耳却竖起来,听她分析自己为何生气。
其他人更是屏息凝神。
李菡瑶陡然提高声音,叱喝道:“前辈是气你们利用他!他品性端方、正直高洁,虽不认同我等造反,竭力讨伐、阻止,却不会为此残害无辜。
“梅子涵,你利用前辈在士林中的声望和影响,游说同窗学子与你一同作恶;更欺骗前辈,集结这许多人来替你讨公道,落在世人眼里,你所作所为皆有他在后支持,令前辈名誉受损、节操蒙尘,他怎不痛心疾首?”
围观的文人士子中有许多厉害的,都明白何陋吐血的根源,只不好说的,一来怕何陋受刺激,二来不想助长李菡瑶的气焰,谁知李菡瑶一针见血地揭露了。这下,那些阅历浅、经验不足的年轻学子都恍然大悟。
李菡瑶还不肯罢休,指着梅子涵道:“你见前辈吐血,竟不思悔改,心生恶念,趁着他神思混乱无暇顾及你,你便指鹿为马,诬陷本姑娘,更令前辈雪上加霜。你想气死他吗,然后你便可以借此大做文章?用心歹毒的畜生,就先让前辈清理门户,本姑娘再判你!”
众人顿时哗然。